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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眼鏡一下奪過火摺子;手抖都不抖;一下就吹著了火摺子;朝著那人身上就投了過去。火焰並不大;但還是把它給燎著J;火焰一下子撲了上來。
那具骷髏竟然在火裡站了起來;朝我們歪歪斜斜地走著;走了沒幾步;一下子摔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幾下;再也不動了。大家依然持槍對準地下的那具骷髏;生怕它再有什麼孿故。但是一直到火焰徹底熄滅;那具骷髏再也沒有動一下。
大家回頭看了看;死人臉早就走遠了。看來他早料到這東西怕火;一把火就能給燒沒了。刀疤臉使勁兒擼了一把鼻涕;抹在褲子上;對著死人臉的背影一臉崇“媽了個巴子的;金家小哥真是神了!難怪讓我們置辦了那麼多煤油帶原來他早知道這鬼東西怕火:”金絲眼鏡也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意;拍拍刀疤臉的肩膀: “看吧;你小子開始還嫌麻煩呢!”
刀疤臉嘿嘿地笑了: “俺以前不懂事;誰知道他是真人不露相呢!”我也湊過去;指了指死人臉的背影;問刀疤臉: “你們怎麼認識他的?”
刀疤臉說: “嘿;你以為我們當時在寺院裡等誰;還不是等他!”
我說: “啊?你們等的是他?!”刀疤臉=臉得意: “當然是等他!不過大半個月還真沒白等;不然我們走不到雪山!”
刀疤臉他們在寺院等的竟然是死人臉;這讓我大為驚異。但是我問他怎麼認識的死人臉;他又神神秘秘的;什麼都不肯透露。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神神秘秘地告訴我;我這次加入他們是對了;有小哥這身手;不怕大事不成。
這次要是成功了;準有我天大的好處!我對這話很懷疑;因為死人臉告訴過我;這一次的行程特別危險;連他都有著一些憂慮。經過這場骷髏人風波後;大家都對這裡充滿了忌諱。
刀疤臉在那兒咋咋呼呼的;吆喝著大家趕緊打點起行裝;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我糾結了很久;還是沒有按照死人臉勸說的離開;而是選擇背上行李;
和他們一起向著雪山進發。
我覺得自己一個人肯定走不出這片草地;還不如索性跟著他們。人多力量大;就算遇到什麼危險;多個人也多分照應。同時我還有一絲僥倖心理;只要有死人臉在;應該不會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死人臉看見我跟著隊伍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自顧自地往前走;眼睛裡好像根本沒有我這個人。我到底有些心虛;走在隊伍後面;跟走得最慢的謝教授一起。謝教授拄著登山杖;走得比較慢;邊走邊給我介紹著周圍的
環境。
我們現在正順著彎彎曲曲的白河往前走。白河的藏語名字叫“嘎曲”;意思是從大雪山上曲折流淌的聖水。嘎曲發源自查真樑子及嘎瓦爾達格則山;由南至北穿越了茫茫草原;最後在若爾蓋縣唐克鄉索克藏寺院附近匯入
黃河;流長約四百公里。
在白河附近;到處都能看見高大的瑪尼堆。好多瑪尼堆上拉著五色旗幡;藏地色彩濃厚;讓我都以為自己是到了西藏。這時候已經穿過了沼澤地;草原開始露出美麗的一面。河灣處是大片大片的黃花;隨風輕輕搖動;
像是一片美麗的花湖。大家開始還有些戒備;怕詭異的骷髏怪再次出現。好在也許是因為遠離了沼澤;那些古怪的骷髏一直到雪山也沒有再遇到。
這一天的路程;可以說是這次草原之行最輕鬆最美麗的一段了;簡直就像遊山玩水。我還在暗暗慶幸;看來最苦難的路程已經過去;以後的路會越來越好走;幸好沒有聽死人臉的建議;自己膛著草地的黑臭水慢慢走回去。
後來;經歷過木雪山那無比詭異的一幕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當時的想法有多麼幼稚。在看似平靜的背後;危機早已伏下;在一旁靜悄悄地看著我們;只是我沒有發現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