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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一真人點了點頭,輕聲道:“把他弄醒,待會你們三人一起到授課廳見我。”
說罷,負手走入授課廳。梁湘菱也沒有心思琢磨師父為什麼忽然出關,抓起顏驥將他整個臉浸入涼水盆中,yù以涼水助他清醒。
“好涼啊!師妹,哪裡來的水!好涼……師妹……你怎麼又不見了……”
浸了幾下,仍舊不見顏驥清醒,梁湘菱回房間拿出一個白瓷小瓶,將瓶口放在顏驥鼻下讓他聞了幾下,這才見他有清醒之意。
顏驥只記得與柳長歌飲酒之前的事,酒後的事則忘得一乾二淨,他現在只覺肩頭痠痛,也不知臉上的水從何而來,向一旁的師姐問道:“我怎麼回來的,我剛剛不是在喝酒麼?”
梁湘菱聽見“喝酒”這個字眼,當即握緊拳頭,若不是師父等著要見他三人,恐怕她粉拳早已向顏驥招呼過去。
授課廳,梁湘菱、顏驥、周若涵三人聚在一起聽著師父有什麼吩咐。周若涵臉sè異常難看,見顏驥此刻分明是一副清醒的模樣,沒有半分醉意,猜出是師姐為他用了靈藥解酒。
“顏驥啊!你出關才兩天的吧?怎麼就跑到道觀裡與人喝酒了?你雖是俗家弟子,但你一喝便是酩酊大醉,很容易誤了事,不知道醉酒誤事麼?”
廣一真人這一番訓斥,雖然是聲平氣和,但他目光中透露的寒氣著實讓顏驥驚魂不定,喝下的酒全部化作冷汗從背後流出。
顏驥心中焦急,雖知師父不大會惱怒喝罵,動手懲罰,但怕師父一生氣把他拉到青竹洞教育個三五年再放出來。支支吾吾說道:“弟子……弟子錯了,以後絕不再沾酒,也不再去道觀,留在這裡勤苦修煉。”
廣一真人也沒有怪罪顏驥的意思,淡淡的道:“你記住,事不過三,這是你第一次犯錯,如若你再三犯錯,我定有手段叫你老老實實。”
顏驥又驚又喜,師父非但沒有怪罪他,反倒給他三次機會,使得他忘了第三次犯錯後會有什麼懲罰。他心中歡喜,連忙向師父廣一真人道:“多謝師父寬恕!”
廣一真人點了點頭,手指著廳堂中的椅子,道:“你們坐下來吧,我也不是隻說幾句話。”
既有師父親自吩咐,他三人也不再謙遜,在右側的座椅上按大小順序依次坐下。
廣一真人也在正堂的主位上坐下,緩緩道:“明rì就是祖師的祭拜之rì,我這邊有好幾年沒去祭拜了,旁人總要說些閒話的。”
說著,眼睛看向梁湘菱,吩咐道:“你明rì一早就準備好香燭,我帶你們三個去道觀拜祭祖師。”
顏驥與周若涵入門四年從未聽說過什麼祖師的拜祭rì,就連梁湘菱也似乎忘了祖師的祭rì是那一天,師父今rì提醒,她才想起。
梁湘菱如奉聖諭,應道:“是!弟子記住。”
廣一真人的目光依次掃過三個弟子,道:“時光飛逝,顏驥啊!你是那年深秋九月拜我為師的吧?”
顏驥應了一聲,道:“是的,弟子記得!”
廣一真人道:“如今是七月,差兩月就是整整四年,再到明年的九月就滿五年。明rì拜祭祖師過後我會再度閉關,等到明年的九月,你和你師姐離開青竹仙居下山去走一遭吧。”
說著,又看向梁湘菱:“湘菱,你拜入我門下十數年了,也該和你師弟下山歷練一番了。”
“下山?”
梁湘菱和顏驥驚奇的叫出聲,他二人根本沒有下山的想法,梁湘菱正等著蕭逸歸來,確定他們之間的結果,知道結果後再下山也遲。顏驥則是舍不下師妹周若涵,他與師妹相處年年月月,已然互生情愫,他二人也算作青梅竹馬,忽然分離,顏驥著實捨棄不了。
廣一真人卻不知他二人心中的想法,看他們這般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