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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倒了滿滿一杯酒,這一杯少說也有三量,很明顯是要跟自已拼酒了,當下謙虛了一下道“我酒量不行,這杯我可陪不住你!”
“到了你們這裡,我是客你是主,主家如果謙虛,那叫我們客人還怎麼好意思喝!”楚彪不但能喝,酒桌上的理論還一套一套的,說的李致遠無以反駁。
“既然這樣,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李致遠操起酒瓶,滿滿地寫了一杯,然後端起來。
楚彪臉上劃過一道不意覺察的詭笑,將杯子壓得低低的,與李致遠一碰“感情深,一口悶!”
說著,嘴對杯子,一氣灌下。
那叫一個爽快。
喝完還將杯子在李致遠面前倒置,涓滴不剩。
李致遠也一氣喝完了杯中酒。
楚家父子這時都緊緊地盯著李致遠,剛才喝了三兩的門臉酒,現在又喝了三兩,加起來六量,一般酒量淺的喝下六量就該暈了。
只是李致遠的表現讓父子倆一陣失望,他不但沒有暈,便雙手麻利地又倒了兩大杯,自已一杯,另一杯端給楚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敬你一杯。”
林清遠見狀在從桌子下悄悄拉了他一把,嘴上提醒道“致遠,悠著點。”
李致遠不理,仍舊要敬楚彪。
楚彪知道有一種人,平時不經常喝酒,但一上酒桌卻格外能喝,這種人屬於生猛子。
這種人在酒桌上往往都是虎頭蛇尾,一瓶喝完就往往就站不起來了,楚彪覺得李致遠多半就是個生猛子,於是就接了那杯酒,與李致遠一碰,兩人就都幹了。
乾了這杯後,雙方都喝了將近一斤。楚彪喝酒上臉,這時候楚彪的兩邊臉頰都酡紅起來。
楚家父子,以及林清遠都盯著李致遠,出乎意料地是,李致遠仍然臉不紅頭不暈,跟沒事人一樣。
能喝下一斤白酒仍然臉不紅頭不暈,這顯然是個大酒量。
見李致遠是個能喝之輩,楚彪也沒有怯,心想你再能喝,咱倆也是就半斤八兩的樣子,我不信你能把我喝趴下,於是又滿了兩大杯,端起一杯遞給李致遠。“來,我再敬你一杯。”
李致遠也不拒絕,直接就接了,兩人碰了碰杯。碰杯的時候,楚彪使壞故意將自已的杯子傾斜,使杯裡的酒水灑出一些來。
李致遠沒有說什麼,然後兩人又都幹了。
楚浩然盯了兒子一眼,臉色陰沉了一下,然後自倒了半杯端起,對李致遠道“致遠老弟,剛才阿彪作弊,罰酒半杯,我替他喝了。”
說著,一口飲下。
楚彪見狀羞慚不已。
父親,又給他上了一課。
喝到現在,李致遠和楚彪都喝了一斤多酒了,楚彪整張臉都紅了起來,而李致遠,仍然臉不紅頭不暈。
眾所周之,喝酒上臉的人,往往都能喝,也容易出酒,而喝酒不上臉的人,不管能不能喝,喝多了出酒都慢,酒勁都窩在肚裡,喝到一定量後,爛醉如泥,苦不堪言。
所以一般情況下,喝酒不上臉的人,往往都不敢多喝。
見李致遠喝酒不上臉,林清遠有些擔心他,使眼色叫他不要逞強,李致遠卻是不理,又倒了兩大杯,道“今天喝的真痛快,來,楚彪,我們再喝……”
於是兩人又喝了一杯。
這一杯下肚後,楚彪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了,李致遠臉上仍不見一絲紅色。
二人呈現出了兩個極端,但這時所有人都看出來,楚彪已經顯出了幾分疲態,顯然快到量了,而李致遠,卻是越喝越勇,那白酒喝到他肚裡,就跟白開水一樣不起一點反應。
實際上,李致遠一直暗暗調動靈力化解著酒勁,與此同時,不斷有靈力從門口、視窗射入,打在他的身上,嫁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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