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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方似乎並沒有打算在這個方面繼續糾纏,後者他認為對於秋天戲弄已經足夠了,就在秋天瀕臨崩潰前一刻,久違的呼吸聲再次響了起來。而且對方是如此的明目張膽和肆無忌憚,聲音之大,之連續,在這片寂靜的黑暗中簡直就像是一串突然響起炸雷。
幾乎在同時黑暗中突然出現一道火光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去,雖然微弱但是對於秋天這樣的人來說已經做夠了,在火光的另一個方向,秋天已經無聲的握著裝著消聲器的手槍瞄準了那裡,只要對方還在那裡,不論是誰,秋天自信他都無法逃過自己這最後的一擊。。。。。。
火光在空中劃過了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車廂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可是沒有槍聲,只有呼吸聲依舊!
&ldo;嘭&rdo;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燦爛的火光終於再次劃破了令人窒息的黑暗,只是這次,火光穩定而持久。火光來自一個精製大打火機,而打火機正握在一個人的手中。手指修長而有力,手掌骨肉均勻乾燥穩定。這無疑是一支很好看的手,只是上面站著的幾點紅褐色的沉澱破壞了這份優雅和高貴。
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和謹慎,秋天這次一反常態的舉著打火機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同時秋天也知道為什麼自己剛才開始會聽不到他的呼吸,然後又猛地停得如此清楚。
火光不大,只能勉強照亮周圍很有限的一塊地方。可是對於秋天來說這已經足夠他弄清很多的東西。一個人被反綁在椅子上,如果這還能稱做人的話。渾身上下早已經血肉模糊,身體扭曲成一個極為彆扭的姿勢。以秋天的經驗,這樣的情況說明,面前這個人的雙手肯定已經折斷了,而腿腳。。。。。看看沒有了指甲的腳趾,秋天知道自己已經不用在繼續推測下去了:如果不及時救治,這個人恐怕離死神已經不遠了。剛才他一定是休克了,甚至連呼吸也暫時的停頓了下來,所以才會逃過了秋天的耳朵。現在看來,人人懼怕的死亡對於他來講也許卻並不痛苦,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讓這個人寧願承受這種痛苦卻依然不願意得到另一種解脫。
按理說這麼重的傷勢,即使是流血,他也早應該支援不住了。可是在一些致命的地方,秋天看到了一些治療過的痕跡。當然,以秋天近乎專業的眼光看來,這樣的治療除了讓他在多受些痛苦以外,對於活下去的問題沒有任何幫助。
按理說秋天現在的事情很多,每一秒鐘對於他來講都非常的珍貴,即使眼前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意外,他也沒有時間來關心了。可是,秋天卻彷彿呆住了一樣,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人。
&ldo;阿耳忒彌斯&rdo;!&rdo;良久,秋天突然沉聲對著面前的人影說。
沒有反應,以面前這個人的傷勢來看,也許早已甚至不清了,即是還留著一絲僅有的清醒,但是看著她耳朵外早已乾涸的汙血,恐怕也聽到聲音了。
&ldo;張雪!你還有什麼心願嗎?&rdo;根本就沒有在意對方的沉默,秋天依然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只是語氣中卻差砸了一絲罕有的情緒。如果秦雲在的話也許可以分辨出來,那是一種奇特的溫柔,淡淡的幾乎無法覺察可是又是如此的深邃刻骨。
秋天從心裡尊重這位受傷的女神。如果有一絲的可能,秋天也願意就她出去。可是現在,就連秋天自己都沒有把握全身而退。任務就是任務,不論什麼樣的理由,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的。這句話說完,無以秋天已經做好了結束這一切的準備。
然而這一刻,秋天的內心絕對不像外表看來的那麼平靜,這真的是他沒有想到的,直到看到張雪的這一分鐘前,在他的腦海里依然想像著會在某一個豪華的車箱裡,找到這個女人。可是絕對不是在這裡,面對著這堆渾身散發著惡臭和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