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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空地

吉子喘著氣來到車子前面，不安地抬頭看著哥哥。

&ldo;找我有事嗎?&rdo;

哥哥小聲地問。

&ldo;妳是要告訴我剛才我拜託妳的事嗎?&rdo;

女孩點點頭。

&ldo;悅子!&rdo;

哥哥回頭叫我，所以我也下車了。

&ldo;吉子要告訴我們事情!一起來聽。‐‐津本先生麻煩你等一下好嗎?我們馬上回來。&rdo;

對於哥哥的話語，津本做出明白的手勢。

&ldo;如果不藏起來的話，或許會被爺爺找到吧!&rdo;

吉子對我們這麼說，然後帶我們走過巷子來到酒店旁的空屋。

&ldo;妳也進來!&rdo;

哥哥抱起吉子把她放在自己的旁邊。然後溫和地說。

&ldo;吉子!媽媽什麼時候開始生病的?&rdo;

&ldo;是從昨晚才變得那麼奇怪的。但先前便有點生病了。&rdo;

&ldo;妳說從以前就?&rdo;

&ldo;是的，媽媽經常在哭，有時會一個人自言自語，有時是睡覺時突然跳起來大聲地叫。&rdo;

&ldo;大聲地叫些什麼呢?&rdo;

&ldo;很多。但是大都是叫次郎、次郎。&rdo;

&ldo;次郎?&rdo;

哥哥和我互看了一眼。

&ldo;叫次郎吔!哥!&rdo;

&ldo;好了!悅子。&rdo;

哥哥制止了我，而後慎重地問：

&ldo;次郎是誰?&rdo;

&ldo;我弟弟。在我還沒上學之前出生的，非常可愛。但是在他能走路之時便被人要走了。&rdo;

女孩似乎想起了當時的失望之情，寂寞地說。

&ldo;是不是內海先生那邊的次郎?哥!&rdo;

我忍不住地說了。此時，吉子的表情突然興奮起來。

&ldo;大姐，妳知道?次郎被領養的家在哪裡嗎?&rdo;

她搖著我的手叫著。

&ldo;妳告訴我好嗎?他仍然在內海先生家嗎?他把次郎帶走的。&rdo;

&ldo;妳說仍然，吉子以前就知道了嗎?知道次郎去的地方是內海先生家?&rdo;

&ldo;知道!但只是知道一點點，因為聽見晴江阿姨在跟媽媽說，內海先生家的人並不疼愛次郎，雖然那邊很有錢，糖菓、玩具之類的東西很多，但是那邊的阿姨心眼很壞，非常討厭次郎。‐‐媽媽聽了以後就哭了起來，之後，便慢慢生病了，連工作也辭了。&rdo;

&ldo;而她的病為什麼昨晚突然嚴重起來?&rdo;

哥哥問了之後，吉子歪著頭想著。

&ldo;不知道。昨晚媽媽很急地出去了，不曉得去哪裡?我仿完習題之後就和阿弘一起玩，後來，爺爺叫我們去睡覺，我就去睡覺了。&rdo;

&ldo;嗯!後來如何?&rdo;

&ldo;後來一個很大的聲音把我吵醒了，原來是媽媽回來了，阿姨也從店裡回來了和爺爺雨人一直說&l;請安靜，請安靜&r;但是媽媽大聲地喊呻著在屋裡亂跑。嘴裡說著&l;血&r;或&ldo;被殺&r;之類的話。我好害怕就躲在棉被底下哭了起來。&rdo;

母親的瘋狂狀態一直持續一整晚。不知是晴江阿姨給她吃的白色藥丸生效了，還是因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