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褲襠裡著火(第2/3 頁)
,此時正在後院的大堂前廊下,焦急的來回踱步,時不時的向院門口張望。
多日來的缺少睡眠,讓他兩個眼底佈滿了血絲,而眸中精光,卻顯示出了異常的亢奮,緊縮的眉頭洩露了他心中的焦慮,刀刻斧鑿般的下顎,隱隱透出了森森的殺意,讓人不敢造次。
寧缺毋濫率兵出發前一夜,親手把大梁城的安危,交到了他的手,多年執掌大梁總捕衙門的鐵血無情,雖感到重擔在肩,但也並不棘手。
必定自己在這個位置已經經營了15年,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但是-哎!
七國之中,韓國的疆土最小,而且地理位置極差,5面禦敵,韓王更是懦弱,看待寧缺毋濫火中取栗搶來的大梁城,猶如燙手山芋一般,
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寧缺毋濫未費他一兵一卒,一糧一米,竟然從齊國手中搶來了大梁城,開疆拓土。
憂的是,這大梁城地理位置尷尬,地處齊,楚,韓三國交界處,尤其對於韓國來說,與本土之間只有一條長120裡,寬不過50裡的狹長地帶相連,
而齊,楚兩個大國,韓國向來是不敢招惹的。
這次雖說機緣巧合,讓寧缺毋濫僥倖收穫了大梁城,可是說不好哪天,齊,楚兩國之中有人想佔了大梁,自己小小的韓國是萬萬惹不起的。
所以,韓王思來想去,只給了大梁城一個縣的編制。
而寧缺毋濫,也因此授銜縣令,他也是七國諸侯中唯一一個領將軍銜的縣令。一時之間成了各國的笑話。
但是15年來寧缺毋在大梁濫勵精圖治,沒日沒夜的辛勤勞作,手下這般兄弟,更是瞭解他的脾氣,不管是深夜白天,只要城主有令,隨時都會到縣衙商議大事。
那一夜就是如此,鐵血無情接到寧缺毋濫的手令,已經是夜裡初更末時了,他片刻都不耽誤,穿戴整齊,出得家門。家丁知道他的脾氣,早已備好了馬匹在門外等候。
鐵血無情翻鞍馬,一路疾馳向縣衙奔去。
鐵血無情的總捕衙門已經搬到了新街區,而寧缺毋濫的縣衙,依舊還在老街區,還是沿用的當年呼延豹的衙邸。
當年的大梁城,僅僅只有10個街區,而這15年來,寧缺毋濫向東擴充了16個街區,而且每個街區的實際面積,幾乎都是老街區2-3倍大小。
所以鐵血無情到達縣衙的時候,已經是二更過半時分了。
甩蹬離鞍,自是有人過來牽馬,沿著馬伕牽馬去喂的方向,鐵血無情集目望去,今夜前來的,看來不止他一個,而騎馬來的確真真的就只有他一個。
一排各式各樣的馬車,整整齊齊的排在馬廄一旁,其中一個超大號的,及其醒目,車輪沾滿了汙泥,車廂半舊不新。
兩匹肥肥壯壯的大紅馬,懶洋洋的在一旁吃草,毛色多日未曾梳理過了。
看到這乘熟悉的馬車,鐵血無情莞爾一笑,三步並作兩步的跨臺階,在門房解下自己的佩刀,轉身跳進了院子,向後院寧缺毋濫的議事大廳跑去。
“總捕衙門鐵血無情鐵大人到”報事官一臉驚愕,嘴裡機械的唱稟。話音未落,鐵血無情的背影幾乎已經看不到了。
平時不苟言笑的鐵血無情鐵大人,今天這是怎麼了,報事官與門房互相看了一眼,卻都是一頭的霧水。面面相覷。
鐵血無情轉過前院的迴廊,低頭邁進二進院子的月亮門,進的院子,剛繞過院子中間的假山,突然一股勁風迎面撲來,
由於夜色較暗,而鐵血無情又在一門心思地往前行,突遭變故,立時收腳已經來不及了,重心不穩的鐵血無情,當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好個動手永遠比動嘴快的鐵捕頭,不慌不忙,憑藉多年的經驗,瞬間判定出危險來臨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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