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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悶,我先回去休息一下,若是有事你便讓崔磊來找我。”
崔磊是崔朵的化名,而柳含煙說完這話,一把拉過憐心的手快步離去。
原本還疑惑著自己主子怎麼突然間要回頭,憐心偏過頭檢視四周,不料正好對上高處的那一對犀利的目光,隨即嚇得趕緊收回她剛才有些肆無忌憚的視線,緊跟著柳含煙的腳步離去。
待確認自己已經逃離了李皓軒的視線,憐心一把拉住柳含煙的手,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地問:“主子,那個,不是,是王爺,王妃你……哎呀,就是剛才我看到王爺了!”是的,她最終想要表達的就是後面那一句。她就那麼一會看到了王爺的眼神,她的小心肝在那時就差點停止了跳動,嚇死她了。
柳含煙聽到她的話也明白了她的顧慮,明明兩人都那麼希望儘快見到李皓軒,可是當她們真的見到對方的時候卻猶豫不決了,卻也動搖了,畢竟洩露身份之後就是死!兩人雖都想見到李皓軒,但是還不想那麼快就死去!
兩人就在心驚膽戰中又度過了幾天,每一天除了在營帳中休息一會,更多的時間失去幫忙,給傷者換藥、抓藥、熬藥。每一天的事情都差不多一樣,看似乏味,但是不時聽到士兵們說一些家鄉里面的趣事也覺得很不錯。
距離上回見到李皓軒已經過去了四天,就在柳含煙以為她之前看到的只是一個假象的時候,她收到了一條訊息,兩軍開始惡戰了。這對於誰都不是一條好訊息,士兵上陣殺敵,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而她們作為幕後,不時為新送進來計程車兵止血,簡略包紮。此時的條件,此時的壞境,完全不允許讓他們給傷者包紮。原本還不算擁擠的營帳一下子被爆棚了!
“米大叔,最近一直在交戰,這些士兵都沒有好又有新計程車兵進來,這個營帳已經裝不下去了!如果把傷者搬到外面,可是外面不僅冷,還大風,到時候更別想痊癒了。”
崔朵看著又有新的傷者送進來,疲憊掛在臉上,擔憂也更加濃。這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爹在做這事時是有多累!她剛開始還以為,在軍營裡看病,不用看什麼疑難雜症,好對付的很,不就是接骨、止血嗎?這些都是他們崔家的看家本領,如今看來,看家本領也抵擋不住這源源不絕送來的傷者。
一陣陣的血腥味讓柳含煙趕到反胃,幾欲想嘔吐的她最終還是忍不住,面前更能夠和憐心說明便快步走出營帳外面。可是剛走出營帳,外面的景象把她嚇呆了。
抬進去的都是一個重傷計程車兵,而收了輕傷計程車兵則是在外面暫時等候著,有幾個略懂醫術計程車兵在幫忙止血,就連包紮大多數都是士兵親手而為。
戰爭,這是要害死多少人還會停止?
看著這些灰頭土面還沾有鮮血計程車兵,柳含煙只覺得內心像是被紮了幾下一般,痛的讓她差點窒息。
她跑到一旁吐了起來,因為最近忙著搶救,胃口一直很小且也有差不多兩天沒有吃東西,吐出來的除了胃酸,再也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吐完之後胃也覺得舒服了不少,原本的噁心感覺也散去了。就在她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腳卻被什麼東西拉住了。
她低下頭,看到一個渾身是血計程車兵拉住她的腳,他的手顫抖不已。
“天,你受了重傷,我來幫你包紮一下。”柳含煙驚呼,剛想進營帳那藥卻不料那士兵一直沒有放手,彷彿是有話要說。看到士兵的嘴巴在動,她立馬蹲下身去傾聽著。
“我的傷勢我知道,我是活不了的。幫我把這個交給我的爹孃,告訴他們,我不曾退縮過!”
那士兵斷斷續續地把這話說完,最後交給柳含煙一個東西。那東西柳含煙記得,是每一個士兵的腰牌,牌上寫的是他們的名字,如若他們犧牲了可以根據腰牌把犧牲者的名字列入烈士薄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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