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繹了從母子情深到反目成仇的一幕,領人汗顏。我和肇昀在旁邊看得甚是提心掉膽。
“不會出人命吧?”
“估計不會,我觀察過了,周圍沒有可以領人致命的武器。”
“不錯,細心。”
“官愚腳旁邊的是什麼?”
“太黑看不清。”
“呀,糟糕,一板磚。”
“喲,這下糟了。我們應該阻止。”
我們急匆匆的衝上前。湊進一看。官愚一臉清政府的表情,而他媽是紅毛鬼子的表情。好像兩人又簽署了什麼不平等條約之類的書面協議。他媽甚是得意。兩分鐘之後,她開口證實了不平等條約出現。
“章飛,房租可以減少或者甚至是不要。”
“謝謝,謝謝。”
“但是 ……”
通常出現“但是”這個詞語的時候,一定不是好事,她準備轉折了。
“但是什麼?”
“你必須用你的勞動來抵消房租。”
“怎麼勞動?”
“很簡單,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那我不就沒了人權了。”
“對,以後在我面前就別提人權。”
“不行,我渴望自由,要求解放。”
“那麼,還有一個方法。”
“說。”
“乖乖交房租。”
“我決定不要人權。”
“那就說好了。試用期三天,滿意籤合同。”
“你準備收購我?”
“對,有覺悟。”
“……”
就這樣我成了兩個女人的保姆,一個大著肚子,另一個也大著肚子,說是上年紀的女人就這德行了。每天我的業餘活動從出入娛樂場所變成了掃地,倒垃圾,拖地,買菜,煮飯,洗碗,洗衣服。官他媽說,懷孕的女人得多運動,於是我隨便充當鬧鐘,早晨準時叫肇昀和官他媽起床,晨練,接著我開始做早餐。等她們回來用笑臉迎接她們進門,用笑臉看著她們進餐,待她們都OK之後,又端著盤子碗什麼的進廚房,用笑臉洗碗,說是可以胎教,還說要笑得一種打自心底的釋然的不能淫蕩的眼裡充滿愛意的純潔的笑,總的來說就是要像一個不是Chu女的女演員演一個仍然是Chu女的學校妹,而且學生妹的範疇是高2以下,全是官他媽說的。
我說:“高2以下也沒幾個是Chu女吧?”
官愚他媽說:“誰說的?幼兒園也是高2以下的吧。”
我說:“那能叫Chu女麼?”
官愚他媽說:“叫!處幼。”
……
我出門去流氓公司,她們一個抱著肚子,A嘍B嘍的念,一個開啟DVD看韓劇,這生活就叫一枯燥。
我在心底暗暗唸叨:“誰帶我從這苦難中逃脫,便以身相許,男人也願意。萬一有些人不需要我以身相許的,只想強Jian我,我會毫不猶豫的獻出他們需要的玩意。”“再萬一有些人不要我相許也不想強Jian我,我就做牛做馬。”後面這條被我刪除了,做牛做馬,不成,說到底還是保姆。
7
官愚還是官愚,我還是我,牛倍卻在快速的改變,快到跟早瀉的老頭一樣。或許迅速更加適合形容那種“咻”一聲的速度。官愚怕牛倍重新走上劉備的老路,便與他談話。
“大哥,你最近好像變了。”
“有嗎?沒感覺。”
“你多長時間招一次雞。”
“大約5天一次。”
“大哥,你確實變了。”
“為什麼?”
“以前你是15天招一次的。你現在正在以從前3倍的速度做著不規則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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