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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除開艱難地擠出一聲咳嗽,和嗚嗚咽咽的難受聲,顧純薇再發不出別的聲音,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這麼多話,可字裡行間儘是威脅肅殺。
也不是想就這麼殺她,盛南略松幾分力道,繼續道:「如果你不想全家人都親自下跪求我,你就收手,好好地做你的生意,我不會計較。」
說完,直接撒手,女人像洩氣的氣球似的墜到地上,悶響一聲,雙手撐在火紅的裙擺上,看上去很狼狽。
眼淚都被掐出來,她卻抬頭滿臉孤執地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盛南,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他是她心底久久不能釋懷的執念。
「重要麼?」他冷笑,「就算不喜歡她,也不會喜歡你。」
很現實,也很實際的回答。
顧純薇用手撫上自己脖頸,有幾道清晰可見的紅痕,她說:「當年我根本就不是因為優越感想要和你在一起,當年我是因為——」
「我不關心。」
他是一如當年的冷淡,抬腳跨出去時從紅裙上踩過,留下一道灰痕後拉開花店的門離開。
顧純薇流著淚,美麗臉蛋上儘是落寞,看著裙擺上的灰痕,良久良久
七月中旬,盛南帶言慈見盛印,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見面,那天溫琳也抽空到場了,溫琳與盛印沒離成婚,之前因為孩子教育問題老吵架,後來盛南出國了,日子倒也湊湊活活地過下去。
那場家宴,氣氛算好,一開始,言慈有些顧忌盛印顯得還有些拘謹,但是溫琳顯得很喜歡言慈,夾菜話家常,對言慈非常友好,言慈也逐漸放鬆下來。
飯後喝茶時間,溫琳瞥一眼臉色不算好也不算壞的盛印,「你不接受小言也可以,等以後生了孫子,就準我這個奶奶一人抱,你碰都不許碰!」
幾秒後,盛印反應過來,立馬正色地反駁溫琳的話,「流我盛家的血,就是盛家的小孫子,哪兒有你一個人佔的道理?!」
溫琳端著茶杯,和言慈意味深長地對視一下。
看來,沒有很愉快地接受她,但是也沒有之前那麼反感了,沒有什麼事情能一蹴而就,慢慢來。
離開時,盛印沉著臉色讓盛南把祖上傳下來的玉鐲子交給言慈,言慈嚇一跳,這就算是定下了?
盛南噙著笑,替她把鐲子帶在腕上,「你和盛家締結契約了,你現在想跑也跑不掉了。」
言慈低頭看那鐲,鼻頭一酸,有些想哭,還是忍住了這一天,有多麼不容易只有他和她才能清楚。
他覺察到她的情緒,在出門後就俯身去吻她的眼角,溫熱蔓延在臉部肌膚上,「我們結婚吧,然後生個兒子。」
——
關於那些陳年舊事,包括許漾,包括李冰,包括牧年年,包括許多許多那晚在場對言慈進行過□□的人。
或多或少,都收到了懲罰。
人為呢,還是天譴。
言慈總會在不經意間聽到那些人的訊息,許漾在送外賣時頻頻被使用者投訴,持續幾個月掙不到錢還倒貼,加上家庭情況目前不太好,讓他很是惱火拮据,不巧又在一個下雨天出門被人撞斷了手。
許漾是個典型,其餘的都在遭受著不幸。
言慈端一杯現磨咖啡到書房裡,放在男人手邊時,不經意地問一句,「你聽說了麼,高中同學好多出事兒的?」
他笑笑,不語,端起咖啡慢條斯理地喝著。
言慈就知道,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是他讓人做的,她問:「看不出你這麼記仇呢?」
盛南放下滑鼠,含笑將她一把拉到懷裡,讓她面對著自己,雙手在她細腰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你這個小白眼狼,我是替誰記仇?」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