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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會的副會長,而太平會壟斷了西南五省幾乎所有的中藥材。”
說道這裡,傅奇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門外,發現外面沒有人,壓低聲音:“星哥,說到這裡,我有點兒替你擔心。
據說藍曉卉心胸狹隘,睚眥必報,誰要得罪她,輕則被鳳凰功燙傷,重則就會中了一種無藥可解的奇毒,那毒不會要人命,但比要人命還可怕,每次發作時中毒者全身上下奇癢,恨不得把身體撓破,非要到藍曉卉面前磕頭道歉,藍曉卉才會給解藥,否則即便把全身撓破也無法止癢。
哈哈,你現在癢不癢啊?”
陸飛揚被傅奇嚇了一跳,忙感受全身各處,腳有點兒癢是因為有腳氣,全身其他地方還好,應該是藍曉卉剛才沒顧得上施毒。
陸飛揚又疑惑地問道:“藍家遠在雲南,幹嘛要跟張家聯盟?藍曉卉幹嘛要來咱們學校,又幹嘛上個護理系呢?”
傅奇壞笑道:“你幹嘛關心她上什麼學校什麼系啊?莫非你真喜歡上她了?”
他見陸飛揚一臉嚴肅,知道陸飛揚現在不太想配合他的玩笑,只得無奈答道:“傳說之前藍家老爺子藍從景曾經救過張家老爺子張忠華一命,藍家只在衛生體系有力量,急需軍政上的靠山,而張家也需要藍家在衛生體系的支援,所以就達成了同盟關係。藍曉卉的情況就比較特殊,她媽媽死後,她爸爸藍建國要娶一個比她年紀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她很生氣,再加上對她媽媽原來從事的護士工作很敬仰,也想做一個南丁格爾一樣的人物,就拒絕藍家的安排,非要考到咱們科技大學醫學院護理系,據說咱們科技大學的醫學院也是華夏國五大醫學院之一。”
陸飛揚皺著眉頭問道:“你原來不是不知道張靜瑩和日月會的來歷的嗎?現在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傅奇從一旁拿出一個東西,在陸飛揚晃了晃:“星哥,你忘了這個。”
陸飛揚一看,原來是iphone5s,笑問道:“這就能幫你知道這一切,我不信你在網上搜搜就能搜出這些資料,這些高幹子弟的資料都是保密的。”
傅奇搖搖頭:“當然不是靠網路人肉,我是發簡訊讓我一個哥哥幫我查的,他在一個秘密的情報組織工作。”
陸飛揚本來想問問傅奇的家世背景,但想起傅奇之前說過他和傅家沒有半毛錢關係,恐怕自己再怎麼問,他也不會說的,便想轉移話題,說點別的東西。
就在這時,他聽到外面傳來淒厲的慘叫聲:“癢死了!癢死了!”
那慘叫聲聽得人耳不忍聞,陸飛揚連忙按了護士鈴,一個值班護士趕緊過來,笑問道:“您有什麼事嗎?”
“外面是誰在慘嚎,發生了什麼事情?”陸飛揚皺眉道。
“哦,是我們的副院長,他又想騷擾藍曉卉,藍曉卉給了他一巴掌,他就一個勁地叫嚷著癢死了,檢查了他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
陸飛揚和傅奇對視一眼,看來藍曉卉給那個副院長下毒了。
那個副院長哀嚎了半天,吵得陸飛揚和傅奇根本難以入眠,陸飛揚只好又按了護士鈴。
長相清秀的值班護士過來,笑問道:“您有什麼事嗎?”
“你們那個副院長怎麼還在哀嚎?”陸飛揚悶聲道:“你們醫院難道就沒有特效藥去解除他的癢感?”
那個值班護士滿臉堆笑,她的笑容似乎並不只是職業性的笑容,而是對那個副院長的遭遇鮮明地表達出她內心的歡喜:“我們醫院治療內分泌的、面板病的各種專家聯合對他進行了會診,發現他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這種毒必須要有相應的解藥才能解除,可就是不知道是誰下的毒!”
陸飛揚想了一下,笑道:“你讓那個副院長去求一下藍曉卉,興許能解除他身上的毒!”
那個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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