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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蘇臺又道:“楊大姑也在這裡嗎?韓老鏢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楊大姑是武林前輩,又是我的同僚楊牧兄的姊姊,因何不請她出來相見?”
快活張是斷定了烏蘇臺不敢與楊大姑為難,這才索性把楊大姑到達京城的秘密公開的。其實烏蘇臺早已知道楊大姑藏在震遠鏢局,在此之前,他還想過要對付楊大姑的。但此際,他有把柄捏在“戴湛”手裡,自是不敢多事了,只能當作是剛剛聽到楊大姑的訊息。
“這你可不能怪老韓……”烏蘇臺語音未落,楊大姑就出來了。
“是我自知上不了檯面,因此我一向都是避免和官府的人應酬的。何況今天有你烏總管這樣的大官在座,我當然更是嚇得只能躲起來了。”楊大姑說道。
烏蘇臺苦笑道:“大姑說笑了。韓老鏢頭今日榮休之喜,京城裡能夠和他攀得上一點交情的朋友,誰個不來道賀。令弟也是座上客呢。咦,令弟剛才還在這裡的,卻怎的不見了?”
楊大姑道:“不必找他了,要是我想見他,我早已出來了。”
烏蘇臺道:“不知大姑何以連自己的胞弟也避而不見?”
楊大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好歹也算得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兒,就因為他今天是以當官的身份來到鏢局,所以我不願見他了。但並非避而不見,假如他以我的弟弟身分,單獨跑來找我,我當然是會見他。嗯,說到這裡,老戴,我倒要怪你了,你不該把我的行蹤當眾揭開的。”
快活張裝模作樣向她賠了個禮,說道:“大姑,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楊大姑道:“什麼其二?”快活張道:“烏總管雖然是大官,但他也是好朋友,你若是有什麼事情要他幫忙,他一定會幫忙你的。”
烏蘇臺心頭一凜,不知快活張還要給他什麼難題,說道:“對啦,我還沒有請問大姑,不知大姑此次來京,除了喝韓老鏢頭的榮休喜酒之外,尚有何事?”
楊大姑道:“實不相瞞,我是來找弟弟向他打聽一個訊息的,但他住在什麼地方,可是連我這個做姊妹的都不知道,剛才我又不想見他,只能再找人打聽了。”
烏蘇臺道:“這你可不能怪今弟,做大內侍衛的人,住址是不能隨便說給別人知道的。不過你不是外人,你要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楊大姑道:“用不著了。你是老戴的好朋友,只要你肯幫忙,向你打聽更好。因為你是舍弟的頂頭上司,知道的事情,當然也比他多得多。”“
烏蘇臺道:“大姑欲知何事?我身為大內總管,如果是屬於公事的……”
楊大姑道:“你放心,我不會打聽朝廷的事情,我只是想打聽和我有關的一點私事。”
烏蘇臺道:“那麼大姑請說。”
楊大姑道:“我是想打聽小兒的事,上個月有人到保定查問他的去向,我是聽得朋友說的,朋友是誰,你就不必問了。總之我的朋友告訴我,來保定查問小兒行蹤的人,是從京師來的。”
烏蘇臺只能佯作不知,咳一聲道:“有這樣的事嗎,我都未知道呢?”
楊大姑道:“如此說來,不是你派出來的人了。”
烏蘇臺道:“當然不是。如果我要找令郎,我自會轉託令弟。”
楊大姑道:“這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小兒是犯了什麼罪,大人要派人抓他呢!”
烏蘇臺道:“令郎曾經打敗過夫東大盜尉遲炯,說實在的,我倒想找他做事呢。記得我也曾託合弟說過的,不知他說了沒有。”
楊大姑道:“這個他倒是在半年前早已說了,只是因為我年紀老邁,不許他離開我的。”
烏蘇臺道:“但聽大姑剛才所說,令郎如今似乎也已不在你的身邊?”
他那知道,楊大姑的“今郎”齊世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