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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雷跑得飛快,聲音已是從百步之外傳來:“你是小輩,我不屑和你動手。你回去告訴蕭逸客,他要報仇,可以隨時到白駝山找我!”
當然這只是遮羞的門面話,要知他見自己的毒掌奈何不了楊炎,心裡已是怯了幾分,憑真實的武功,自忖實是並無必勝的把握,支劍峰此時正在救治受他所傷的司馬玄,倘若時間一長,支劍峰就能騰出手來,那時他只怕要跑也跑不了,他如何還敢戀戰?
楊炎哈哈笑道:“原來你只有和我鬥招的的能耐,居然還敢說這樣的大話,天下面皮最厚的人,恐怕是非你莫屬了!”
他調侃了宇文雷,替支劍峰爭回面子,也就不再追趕宇文雷。
此時支劍峰已經替司馬玄裹好了傷,但司馬玄卻仍是神智迷糊,而且突然手舞足蹈起來。
“舵主、舵主,你別理我。哦,我好難受。不、不,我好舒服。飄呀,飄呀,天上的白天飄,我好像是在雲裡飄,……”司馬玄開頭說的兩句還有理智,越說越莫名其妙,竟似患了癲狂症了。
支劍峰束手無策,說道:“楊老弟,多虧你替我趕走了白駝山的我妖人。但卻不知道這妖人練的是那一門的毒掌,老弟,你和他交手,好像並不怕他的毒掌?”原來支劍峰功力深厚,雖然是在替司馬玄治傷之際,依然能夠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他猜得不錯,楊炎果然說道:“舵主不用擔心,我有解藥。”
支劍峰又驚又喜,說道:“老弟,你的神通可真是不小,白駝山的獨門解藥,怎的會到了你的手中。”
楊炎說道:“白駝山有一種秘製的藥丸,名為神仙丸,藥力和鴉片一樣,可以令人吃上瘤的。雲中雙煞是替白駝山推銷神仙丸的人,雙煞中的老大馬舜曾經被我制服,我這解藥就是我在馬舜身上取得的。”說話之間,已是把一顆解藥給司馬玄服下了。
辮藥果然靈效,不過片刻,司馬克已清醒過來。
司馬玄吁了口氣,說道:“好厲害的妖人,舵主,多虧你及時趕到,救了我的性命!
支劍峰道:“救你性命是這位楊少俠。”司馬玄忙向楊炎道謝。楊炎攔阻他行禮,說道:“都是自己人,多謝什麼。”司馬玄道:“這位楊火俠是……”支劍峰道:“這次我因時間不夠,未能到柴達木一轉,正自感到遺憾。想不到柴達木的使者,已經先到咱們這兒來了。我離開數月,家中可有什麼事情發生麼?”
楊炎答他是“自己人”不過是因為不願受他的大禮,急切間想不到更好的措辭,隨口說的。他在丐幫做客,陪著支劍峰出來,稱為“自己人”也說得過去。想不到司馬玄卻誤會他是柴達木義軍的使者。但若要解釋清楚,卻非三言兩語可了,而且也似乎無此必要,楊炎只好讓他誤會了。
支劍峰道:“這幾個月間,倒是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不過目前卻碰著一件棘手的事情倒是和柴達木義軍有關的。義軍幾位朋友都在咱們這兒呢。此事說來話長,待你回到家中之後,見過那幾位朋友,咱們再慢慢說吧。”
司馬玄把楊炎當作“自己人”,說話就無須避忌了,他先報告遇敵的經過:“屬下無能,說來慚愧,被那妖人跟蹤到了山上方始發覺,但他的來歷,屬下卻還未知。”
支劍峰道:“他的毒掌塗的是神仙丸的藥液。”
司馬玄道:“哦,如此說來是白駝山的妖人了。”
支劍峰道:“不錯,但他在白駝山究竟是什麼身分,我也還未知道。”
楊炎說道:“這個人我倒是曾經和他交過一次手。是白駝山山主的侄兒宇文雷!”
司馬玄吃了一驚,說道:“這妖人就是不用毒掌,武功也不在我之下。想不到自駝山主侄兒的武功已經這樣厲害,怪不得丹丘生要和咱們聯手對付白駝山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