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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楊牧就更加懷疑了。要知表兄表弟本來就有幾分相似的,楊牧對自己的兒子當然也要比衛長青更為熟悉,困此他在齊世傑的身上看出的與楊炎相似之處也就更多了。反而他倒完全沒有懷疑是齊世傑,因為他知道齊世傑是姊姊的命根子,即以“常理”猜度,料想姊姊也不能讓自己的獨生兒子冒此大險。那晚楊炎從他的家中逃走,他的心裡又是惱怒又是慶幸。惱怒的是兒子和他作對,慶幸的是兒子總算未遭毒手。
他懷疑是自己的兒子,既怕兒子惹禍送命,更怕連累自己,不禁忐忑不安,就似熱鍋上的蠅蟻似的,衛長青看在眼內,又多兩分懷疑。
“名師出高徒,這位楊兄的武功自必是了得的了。我們等著看正宗的六合拳吧!”戴家是世傳的六合拳,衛長青說的這番話,表面是捧戴湛,實際是給齊世傑加上了一道箍,叫他不能施展別派武功。“即使你是楊炎,你也只能以戴湛徒弟的身分應戰,他說開之後,見“戴湛”師徒都沒反對,心中暗暗得意,自以為是已經助了宇文雷一臂之力。
宇文雷一點即透,立即拉開架式說道:“戴家六合拳是久仰的了,好,就請楊兄用六合拳賜教我吧!”
快活張忽地微微一笑,說道:“且慢!”
宇文雷一愕,說道:“戴先生有何指教?”
快活張道:“你想做大股東嗎?”
宇文雷眉毛一揚,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快活張道:“我想和你賭點彩物。你若贏了小徒,我把我名下的五成震遠鏢局股份給你,若是小徒僥倖得勝,你那一成股份可得送給小徒!”
宇文雷自忖勝券在握,雙眼朝天打了個哈哈,說道:“這不是我佔了太多的便宜麼?”
快活張哈哈笑道:“多謝你看得起我的六合拳,我應該報答你偽雅意;同時,也是給小徒的一點獎勵。他的六合拳雖然學得還未到家,但要是他能僥倖得勝,這就更加難能可貴了,是不是,總而言之,不論是你贏了我五成股份,或是小徒贏了你的一成股份,我都算是做了一份人情了。對嗎?”
宇文雷哼了一聲,說道:“我領你這分人情,閒話少說,就請令徒和我比試吧!”
齊世傑早已出楊,喝道:“你已經鬥了一場,我讓你三招!”
宇文雷面色一沉,獰笑說道:“好大的口氣!”話是這樣說,但他也不客氣,一拳就打過去。
齊世傑一飄一閃,宇文雷這一拳打了個空。衛長青暗暗驚奇。心裡想道:“這小子的輕功身法可比戴湛好得多,但卻似乎不及楊炎。”不過他所知道的戴湛的輕功,乃是二十年前那個還在做著震遠鏢局副總鏢頭的戴湛的輕功造詣,今天的“戴湛”輕功如何,他卻是不知底細的。故此他雖有懷疑,卻也不敢說齊世傑是假冒的六合派門人。因為六合派雖然不以輕功見長,但功夫練到深時,輕功是會自然而然的提高的,有獨特的輕功身法的門派寥寥可數,大多數門派的輕功相差不會太多。
宇文雷一拳打空,也是不覺心頭一凜:“這小子倒是不可太過小覷!”倏地身法一變,拳掌兼施,使出了白駝山的殺手絕招。
掌風掌影中,只見齊世傑斜竄數步,但仍然沒有給宇文雷打中。不過雖然沒有打中,宇文雷的左掌。和他右肩琵琶骨的距離已是不到一寸,旁人看來,就好像是業已打中一般。待至齊世傑斜竄出去,看來也似乎並未受傷,方始鬆了口氣,暗暗叫了一聲“好險!”
飛馬鏢局的總鏢頭馬天驊按捺不住,哼了一聲道:“人家讓你三招,你居然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好不要臉!”要知琵琶骨若是給“掌刀”劈著,一身武功就要廢了。
宇文雷裝作聽不見,第三招如影隨形的跟蹤急進,仍然是拳掌兼施,變化更加奇幻。只聽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