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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卻一直被夾雜在兩人之間喘息，就算顧寧幫過他，也並不代表林昭就應該承受這些。

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割斷所有的聯絡，彼此都能順心。

從那之後或許是因為付青，又或者是因為顧寧的愧疚不安，他再也沒有試圖聯絡過林昭，徹底淡出了生活，後來在各種節日，顧寧總會給他寄點東西寫封信，這就是他們三年之間僅有的交集。

以前，林昭的確羨慕過付青，他有顧寧獨一無二的偏愛。

可現在來看，原來這世界上任何的愛意，最終也都會消失殆盡。

林昭收回思緒，不動聲色的掙脫出顧寧的禁錮，有些惋惜的開口。

「那可惜了，你永失摯愛。」

顧寧一聽這話，就知道林昭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還是對他已經有了芥蒂，甚至還拿當初他說過的話調侃。

「這句話你還記得？」

林昭當然記得，當初在草原篝火叢生夜晚的星空下，意氣風發的顧寧摟著付青在眾人有目共睹下說的那句話『這是我顧寧永生摯愛！』

彷彿除了付青，他顧寧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現在看來，一切再一次物是人非，承諾也只有在相愛的時候才能奏效。

「顧總那段深情告白，記憶猶深。」

聽出林昭是在調侃他，倒也不生氣，只是再一次走上前攬住林昭的肩。

「別調侃我了，為了賠罪我明天請你吃飯怎麼樣？」

林昭當然知道他的目的根本不在賠罪，於是一點不留情面的拒絕了。

「不必。」

見他拒絕，顧寧也沒就此氣餒，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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