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第十章-17(第2/4 頁)

出片場，摸了一支菸出來，點著抽了一口，沒再進去看拍攝現場。

吃前女友的醋未免太荒唐，但他確實覺得心情複雜，索性就不聞不看。

手機開始震動，曹燁摸出手機低頭看，《至暗抉擇》的製片人徐安喬打來了電話。

他接起來，徐安喬在電話那頭說，《至暗抉擇》加了特效，出了最終剪輯版，成片效果很好，所以他覺得來年的柏林電影節和金像獎都可以報名試一下。

曹燁的指尖捏著煙，手腕搭在欄杆上，說：“可以啊，多試試挺好的。”

理智一想，曾燃拍cult片出身，跟動作指導徐韜揚在暴力美學方面一拍即合，所以這片子在視覺方面挺有藝術價值。商業型別片在電影節上不太吃香，但既然有藝術價值，曹燁覺得倒是可以一試，他想了想又說：“我晚上問問梁思喆意見。”

“對，”徐安喬應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跟思喆商量一下。”

掛了電話，曹燁把煙捻滅了，後背倚著欄杆，握著手機想《至暗抉擇》報名參加柏林電影節的事情。

《至暗抉擇》報名參加電影節，對片子本身倒是百利而無一害，只要能在任意獎項上露面，這片子後期就會增加宣傳點，只是……《至暗抉擇》裡面梁思喆扮演的角色是男配，若最後沒能拿獎，國內輿論會不會又開始叫衰梁思喆？

梁思喆從影以來沒演過配角，卻因為他主動接了這個替補的角色，曹燁現在再想起幾個月前發生的這件事，有些心緒難寧。若不是梁思喆當時救場，這片子不知道最後會怎麼樣。那好像是從天而降的一個契機，讓他們有了和好的開始和在一起的可能。

“我為什麼要考慮接這個補拍的邀約啊……因為這片子跟我的一個故人有關，他對我有恩，所以我在考慮報恩。”曹燁想起梁思喆當時在機場說的這句話。沒人知道，事後他把這段機場影片看了很多遍，故人是舊交的意思，他那會兒看著那影片想，他和梁思喆還真是認識好久了，久到變成了舊的朋友。

他正想著，梁思喆拍完了戲份，從拳擊場走出來：“今天怎麼沒在裡面看拍攝？”

“出來接個電話。”曹燁朝他抬了抬手機。

“哦，我說呢，”梁思喆背過身，跟曹燁一樣倚著欄杆，“我還以為是因為吃醋。”

曹燁心虛道：“我吃什麼醋啊……”

“不是就好，這剩下半個月全都是和秦真真的對手戲，吃醋可就麻煩了。”

“……不會吧？我看了拍攝日程，不就十天麼？”

梁思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曹燁意識到自己又著了梁思喆的道，解釋一句：“我就是，隨手一翻。”

“哦，隨手一翻，還得算著前女友拍攝的日子，那這是舊情未了？”

“梁思喆你就非得拐著彎說話，”曹燁笑道，“行吧，我吃醋怎麼著？”

“真吃醋啊曹燁，”梁思喆也笑，抬手攬曹燁的肩膀，“你爸的醋你也吃，前女友的醋你也吃，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醋罈子？”

曹燁覺得解釋不清，因為連他自己也意識到，一旦涉及到梁思喆，他好像確實挺容易吃味的……明明以前從不這樣，當時追林幻，梁思喆明著跟他搶，他也只是生氣梁思喆不夠朋友而已。

“別吃醋，”梁思喆輕輕彈了一下曹燁的耳骨，低聲道，“你前女友看上去很喜歡你。”

“……我又不是為她吃醋。”

“哎，這就對了麼，”梁思喆笑道，“曹燁你總彆扭什麼啊。”

休息幾分鐘，下一場戲又開始了，場記過來喊：“梁老師，杜導說要開始下一場的走位了。”

“好，”梁思喆的後背離開欄杆，“這就來。”

臨走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