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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公寓就沒有她的氣息？

裴煙想發作，可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就忍了下來。

裴煙忍了，道：「那你把你這條給我，我來給壽星做生日宴。」

沈寒川搖搖頭：「年前購置了一些你的東西，給你買了女士圍裙，你去我房間取吧。」

裴煙震驚，還要她親自去取？

行……行吧。

他生日，她要忍。

壽星最大。

裴煙不斷吐槽著，轉身朝主臥方向走去，沈寒川忙轉過頭目光追隨她而去。

裴煙手放在主臥的門把手上，輕輕一旋就擰開了，推開那一剎那，屋內柔和的燈光亮了起來。

鋪滿地板的紅色玫瑰，放在陽臺錯落插著的紅色心形氣球，牆上掛著星星一般晶亮的小燈，佈置充滿了溫馨與夢幻。

裴煙怔在原地，定定地看著現場。

這……

這是……

她聽到沈寒川的腳步聲，不受控制瘋狂跳動的心臟跳動得愈發快了，裴煙猛地轉過頭去。

沈寒川拿過盒子輕輕開啟，露出裡面華光閃爍的鑽戒，說話卻失去了往日沈總的氣度，竟有些磕磕盼盼起來：「裴煙，今天，我，我過生日，我……我只有一個生日願望。」

裴煙看到他額頭有一層薄薄的汗水。

沈寒川頓了頓，深邃似海的眼眸就那麼注視著她，「嫁給我。」

全身血液都已經滾燙起來，它在瘋狂蔓延，又表現在她無處安放的雙手，以及從脖頸處蔓延至俏麗面龐的緋色。

原來今天的一切異常，是求婚。

「今晚壽星的一切願望，我都答應。」裴煙深呼吸一口氣，盈盈笑著看著沈寒川。

她朝他伸出手去，回答得認認真真：「沈寒川，我想和你結婚。」

微冷的指環滾入她左手的無名指裡，有些涼卻又很快溫暖起來，從此這股熱量再也不會消失。

沈寒川被裴煙拉起來，他拿過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可愛圍裙，幫她從後面繫上，綿密的吻從後側襲來，像細雨般落在她的耳畔下頜以及鎖骨。

迷茫間都似不知時日，沈寒川卻輕輕整理起裴煙凌亂的衣服，笑意無限：「還去準備生日宴？」

「去！為什麼不去！」裴煙面紅耳赤，明麗的面龐緋色愈發誘人，卻又強撐著答應下來。

因為只有兩個人，生日宴沒有準備太多的菜，卻也足夠了。

兩個小時後，裴煙訂的生日蛋糕送了過來，她把七八道新鮮出爐的美食擺盤端上來，放在生日蛋糕兩側。

沈寒川取了一瓶紅酒，兩隻紅酒杯，替她點上了富有情調的燭光。

沈寒川從桌下取出一個盒子推到她面前，笑道：「禮物。」

裴煙有些驚訝地放下酒杯，「今天不是你生日嗎？為什麼送我禮物？」

沈寒川：「結婚禮物。」

裴煙兩隻手趴在餐桌上，忽然支撐起一些，把身子朝他微微探過去，髮絲輕柔地落在餐桌上，笑盈盈看著他：「其實，你不應該今天向我求婚的，應該明天。」

沈寒川抬眸，「為什麼是明天？」

沈寒川下意識想看日曆。

裴煙同情：「因為你在你生日這天求婚，你未來只有一份禮物呢。」

沈寒川：「……」

裴煙放下那個禮物小盒子，那隻戴著鑽戒的手伸了出去，在空中與他粗大能夠全全包住她的大掌相握。

裴煙眼中情誼倒影著他的容顏，她認認真真跟他道：「因為，不管是那一天，我都會答應你的求婚。」

沈寒川眼中被笑意瘋狂侵佔，旋即就承認道：「嗯，是我選擇求婚日子的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