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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書臉上露出厭惡的情緒,低頭看著一雙純手工義大利皮鞋大力一踩,男人發出慘痛的叫聲。
唐景書一個轉身往他的褲襠裡踹了一跤,笑容冰冷望著周也俊說:「周也俊,你就是個瘋子。對付瘋子就要瘋子手段。」
周也俊彎腰雙手捂住褲襠,面板白皙都到有種病態,抬頭望著唐景書淡笑說:「真想嘗試一下在你胸膛上劃開一道道傷口,看著你痛苦的表情應該是很美妙的事。」
唐景書微微俯身,看著周也俊痛苦的表情心裡別提有多爽,驀然間,一隻手摟住他的腰間在頸脖處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下意識推開周也俊抬手按住頸脖處的血跡,狐眼眸浮現噁心。
「周也俊,你他媽的就是個神經病。」
周也俊抬手一抹紅艷的下唇,深邃的眼眸帶著幾分慾望看著唐景書說:「真想把你按在床上好好品嘗一番美味。」說著笑得有些詭異說:「沈嘉明那條瘋狗,真他媽的有病的一直咬著我不放。」
周也俊雖然有錢有勢卻有一位霸道暴躁的父親,整個家族沒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沈嘉明不知託誰的關係找到周言從北京飛到福田過來給他放狠話,不準招惹唐景書否則把他囚禁起來。
周也俊聽到囚禁這詞都不禁打了一個冷汗,小時候只要他犯錯了,周言就會把囚禁起來關在一個刑囚房裡,裡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器。
他稀記得第一次被周言囚禁起來,當時牆角角落死了一隻花貓貓肚腹的腸子被人掏出來死相慘不忍睹,貓毛沾滿了鮮血地下流出一條條血斑。
他足足和那隻死貓關在一起整整一個星期,貓散發出刺鼻的腐臭味,當時年僅十歲的他不停地拍打鐵門都無人應他,從此他在周言面前很乖巧不敢違揹他的意願,深怕他那天不高興再次把他囚禁起來。
唐景書假裝不知原因問道:「沈嘉明與你無冤無仇咬著你不放幹嘛?」他知道沈嘉逸為什麼咬著周也俊不放,曾經的沈嘉逸跟他說過自己是他的私有物,誰碰了自己都不會放過他。
周也俊冷聲說:「還不是為了你。」話落,他輕笑一聲說:「我對你挺感興趣的,有這方面的需求隨時找我,就算你不找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按在床上好好品嘗一番。」
唐景書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抬步走到盥水盆洗了洗手,一雙手在他的面前一甩。
甩的周也俊一臉水跡,他知道現在的周也俊不敢動他,他怕沈嘉逸找他的麻煩,這也讓他開始對周也俊不怕。
周也俊抬手一抹臉上的水跡,隨後笑著朝唐景書做出一個飛吻的動作,隨後離開衛生間。
唐景書扯了一張紙隨意擦了擦手扔進垃圾桶裡邁開長腿走出衛生間,走到醫院走廊褲兜裡手機鈴聲響起了。
他停住了腳步伸手掏出手機瞟了眼聯絡人是程嘉嘉。
「小唐哥,你還好吧?」程嘉嘉沒等唐景書回應又說道:「小唐哥,你的熱度降下來了,因為娛樂圈有一個大瓜掩蓋了你這個小瓜。」
唐景書走到走廊長椅坐下來揉了揉發疼的膝蓋骨,對程嘉嘉說:「什麼大瓜?」
」徐子顏和許冠嘉在一起了,今早微博熱搜簡直系統癱瘓了有多家報社在許冠嘉門口守著。「
程嘉嘉手裡拿著一部相機,站在許冠嘉的別墅門外這邊的小區是高檔小區保安治安管理很好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娛樂記者都守著一個下午連許冠嘉和徐子顏影子都看不到。
唐景書自然知道徐子顏和許冠嘉的名聲,如今兩人被曝出在一起勢必會引起兩家粉絲相互爭吵。
徐子顏去年宣告結束了一場三年奔跑的婚姻,而許嘉冠正是當紅的時候想必給他造成不少損失。
程嘉嘉以為這邊喧雜聲太大聲對方沒聽清走遠些再次喊道:「小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