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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林秋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明明知道是女孩兒才戴的,他不是也戴上了嗎?
秦深直到開口說話,才知道自己聲音都啞了:「怎麼用不了幾回?天天戴給我看,哪有什麼東西是規定誰用的,只要用上好看不就行了嗎?」
林秋被這低啞的聲音弄得莫名有些臉熱,卻還是關心道:「秦大哥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嗓子都有些啞」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深堵住了嘴。
明明之前也不是沒有親過,可就是覺得在這樣曖昧的環境下更讓人心癢。
而且這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做過的。
林秋被秦深來來回回欺負了一晚上,一開始秦深還不願意將林秋的喜服脫下,林秋的喜服做得十分精緻合身,顯得林秋膚色白的發光,小腰盈盈一握,讓秦深捨不得脫下。
直到把一身衣服糟蹋地亂七八糟了,才被扔到床腳,怕是再也不能用了。
而那被秦深喜愛的步搖,則是一晚上都叮叮噹噹地掛在頭上,直到後來都搖搖欲墜了,也依然堅守著
沾了血的喜帕早就被擠壓在了一旁,林秋的狀態和那喜帕幾乎一樣,無助而又可憐
桌上本來給秦深留的飯菜是一夜沒動,第二天秦深神清氣爽地起床,將菜熱了熱,一頓吃。
從昨晚開始就餓著肚子,秦深也餓了,不管是剩菜剩飯把自己餵飽。
林秋還躺在床上沒醒,他昨夜被折騰的狠了,到現在還睡得香噴噴,小臉蛋兒半藏在被子裡,睡得紅撲撲的。
兩人新婚,又沒有長輩拘著,自然是不用早起。
秦深把昨日沒收拾的東西都收拾好,正收拾著,林秋揉著眼睛強行起身。
聽著秦大哥在外頭收拾,林秋也躺不住了,急忙起床要來幫忙。
只是昨日實在是折騰的有些過了頭,林秋只是腳踩在地上就直接摔了,腿軟得彷彿不是自己的。
秦深聽到聲響急忙進來:「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他著急地把林秋抱上床,林秋不好意思道:「不是是有些腿軟罷了。」
這樣的話對於林秋這個新嫁哥兒來說還是很羞人的,他說出來都臉紅,昨夜得是多孟浪呀。
秦深也有些臉熱,畢竟始作俑者是他,畢竟是沒開過葷的人,說出來也覺得自己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
新婚正是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連著幾日,秦深都在家裡哪兒也不去,村裡人硬是沒見到他倆的人。
提起來這對新婚的夫夫,大傢伙兒都覺得黏糊,不過因為倆人成親的宴席特別豐盛,還允許別人帶回家,所以大部分人都承他們家的情,只是揶揄祝福,卻沒什麼說酸話的。
也有像林秋大伯和伯孃那樣不說人話的,村民們都懶得理他們,誰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呢?
連著給自己放了半個月的假,秦深終於戀戀不捨地短暫離開一下溫柔鄉,想起了他在鎮上的房子。
還是林秋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日日折騰,好說歹說,秦深才決定去鎮上看看。
套好牛車,秦深又攬住林秋討了個香吻:「秋哥兒等我回來,晚上給你帶好吃的。」
林秋催促道:「好了,趕緊去吧,早去才能早回,別耽誤了。」
連著被澆灌了許多日,林秋和之前青澀的模樣完全不一樣了,如今是面色紅潤,一副被滋潤的模樣。
秦深這才出門,村民們多日不見,看到他出門都紛紛揶揄他,秦深那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看來是的小日子很滋潤嘛。
秦深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福,別人揶揄他他也全都收了下來。
房子長時間不住就是不行,原本被規整的漂漂亮亮的房子,如今也已經變得有些荒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