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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哨前,她小心翼翼的往哪崗哨裡面偷瞄了一眼,然後冷笑了一下,輕聲的說道:“哼,果然是這樣。”
果然是哪樣兒?我皺了皺眉頭,再好奇心驅使下不由得也向前幾步,往哪哨所裡面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登時我渾身又跟過電了似的,瞬間酥麻。
真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那崗哨裡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根本沒有什麼膽子大計程車兵站崗,取而代之,在裡面站崗的竟然是兩個假人!
沒錯,確實是假人,就是花圈店裡面紙扎的那種假人,這兩個假人四方大臉,有鼻子有眼兒的,居然還在笑,那煞白的臉上還有兩團通紅通紅的痕跡,身著一身軍裝,手裡面竟然還拖著兩把假槍,在黑暗之中,別提有多滲人了!
我當真想不到,那一晚,我竟然窺探到了一個軍營裡的秘密,原來,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會有一個秘密的存在,即使是這軍營裡也不例外,看來之前雙槓班長說的故事可信度很高,我後來琢磨,應該這個西大門就是這個軍營裡面不能說的秘密吧,由於上面的認可,所以也沒人說什麼,這裡白天確實有人站崗,但是一到了晚上,誰都不敢來,可能這也是當年那田姓陰陽先生的一條計謀,白天活人站崗把手一扇不給人走的活門,而一到了夜晚,就由四名紙人交班把手一扇只給死人走的鬼門,幾十年來,竟相安無事,那些哨兵們可能也接到了什麼保密條令,畢竟軍人的制度遠遠要比別的單位嚴格,上面不發話,打死他們都不會吭聲兒的。
就在我看見了原來站崗的竟然不是‘人’以後,頓時大吃一驚,嘴巴嚇的都合不上了,而那些冤魂的哭喊聲此時卻越來越小,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蘇譯丹終於也有些罩不住了,畢竟她還是個同我年紀相仿的小姑娘,雖然她沒有流露出害怕的表情,但是看的出來,她方才那種兒戲的表情已經不復存在,看上去她也有些緊張了,我只見她把食指壓在嘴唇上對我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後她把左手伸進了迷彩服的口袋裡面,這才壓低了聲音對我說:“等會兒前往別聲張,明白麼,現在這裡的煞氣太強,也許咱們有機會能夠用肉眼看見它們的真身,等我弄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咱倆就走,聽見沒有?”
我當時感覺一顆心臟都要從腹腔裡面蹦躂出來了,剛想回答她,但是一想她不讓我聲張,於是便把腦袋好像搗蒜一樣的點著。
蘇譯丹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我小聲兒的說道:“那好,咱們走吧,看個痛快。”
說完之後,她又開始慢慢的向前走去,我直感覺兩條腿已經不聽使喚,深一腳淺一腳的跟了上去,終於,我們來到了那西大門的門口處。
蘇譯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給了我一個眼神後,便探頭向外面瞧去,我那時真佩服她,為什麼膽子這麼大,可即便是膽子如此大的她,在看見那軍區之外的事物時,渾身也明顯一哆嗦。
我當時精神高度緊張,能夠清晰的瞧見她的變化,她這一哆嗦不要緊,我差點就抽了過去,雖然我什麼都沒看見,但是這種氣氛實在是太壓抑太恐怖了。
更恐怖的是,蘇譯丹這一眼,竟然瞧了四五分鐘,老天爺,那四五分鐘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人多說度曰如年度曰如年,我真的切身實地的感受到了,就好像坐在一塊兒燒紅的烙鐵上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到最後,我簡直快要崩潰了,忽然我感覺到身後一陣涼風吹來,吹的我不由得一陣冷顫,於是我便再也忍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說道:“看……看見什麼了,夠,夠了沒,走……走吧。”
可是蘇譯丹卻依舊呆呆的立在那裡,就像是一座石雕一般,我見她竟然沒有理我,頓時又要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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