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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兒她不講吓去了,努力想高興些,“拋開這一切吧。你太好了,為我送來了這麼多開心的瑣事。這些明顯地看出了她的優點。我認為,她非常友善——我祝她幸福快樂。他應該是幸福的,原因是她有這麼多長處。”
作出這個定論,威斯頓先生只好回答了。從她這方面看,弗蘭克·邱吉爾可以說樣樣都不錯;不光這樣,她還非常喜歡他,因此她努力地替他辯解。她講得很客觀,也一樣很富有情感——但是就愛瑪的精力來說,她應該講的就太多了,愛瑪的精力很快就轉移到勃倫斯威克廣場,或者是登威爾去了。她不記得要去聽她的話了;威斯頓太太最後講道,“你應該瞭解,我們還未收到我們期待的信呢,只是,我想馬上就來了,”愛瑪只得在應答之前停了一下,最後只好在還未考慮到她們期盼的是什麼信的時候隨便應付一下。
“親愛的愛瑪,你的身體還不錯吧?”威斯頓太太在臨行前問道。
“嗯,不錯。我的身體一直不錯。你必須馬上告訴我那封信的事。”
聽了威斯頓太太的講述,愛瑪對菲爾費克斯小姐的尊重和憐憫愈加深刻了,同時也醒悟到自己從前是那麼不公正地對待菲爾費克斯小姐,所以,更加重了那沉重的煩惱。她非常懊悔,沒能同菲爾費克斯小姐做個最要好的朋友,她替自己的嫉恨慚愧。
也可以說就因為嫉恨影響了她們之間的友好往來。如果她順從奈特利先生所講的話,去接近菲爾費克斯小姐,無論從某個角度來講,都是她的權利;如果她想更深地剖析她,如果她曾經努力地去接近過她,如果她竭力地想結交她,而不是哈麗埃特·史密斯,那樣,她根本不會面臨現在這種煩惱,讓它壓在心上。從地位,智慧,教養上都能看出,一個是可以親熱交往的朋友,那另外一個呢——她又是什麼樣的人呢&就算他們還未結成好朋友,就算她不知道菲爾費克斯小姐對這個重要問題的解釋——這是會發生的——做她能做到的和不一定能做到的那樣去接近她,那麼她根本不會厭惡地猜測到菲爾費克斯小姐可能愛上了狄克遜先生。她不僅作了這麼荒唐的猜測,還深信不疑,並且還對外人講了,這是無法被諒解的。她不放心,因為弗蘭克·邱吉爾的草率或大意,這種猜測給簡那不堪一擊的感情以狠狠一擊。她認為,自打簡到了海伯利之後,這些圍繞著簡的各種傷害當中,肯定是她自己引起的最大。她一定是永遠的敵人。每當他們三人站到一塊,她一定要反覆地刺痛簡,菲爾費克斯,讓她不得安靜;去遊博克斯山時,她的心或許早就疼痛得不堪忍受了。
這個傍晚,對於哈特菲爾德來講是昏暗的、難熬的。天氣也似乎看透了人的心情。寒冷的暴風雨下了起來,如果不是看到了正在被暴風雨肆虐的樹木和灌木,只是看到拖延了這種慘狀的白天的時間上,根本找不到七月的痕跡。
伍德豪斯先生也受到了氣候的干擾。她女兒甚至一直在照顧著他,作了平常兩倍以上的工作,他這才感覺到滿意了。這令她回憶起他們在威斯頓太太出嫁的那天晚上悽慘的第一回tete——a——tete;只是,那天,在吃過茶點後一會兒,奈特利先生就來了,趕走了無盡的憂愁。哎!這種探訪證明哈特菲爾德還是有魅力的,但是這種令人高興的事情可能很快就停止了。她那時正在構思一幅冬季的寒冷寂寞的畫面,後來證實她是不對的;朋友們都沒有忘記他們,一點快樂也沒有少。但是她現在害怕的可怕的預示就不可能有這種相似的結局了。如今她想像的在某種意義上說明這不會從根本上消失——而且不會讓區域性發亮。要是在她的朋友之間可能產生的結果都成為現實的話,哈特菲爾德肯定會更無聊,只能由她帶著殘缺不全的快樂的心情來安慰她父親。
在倫多爾斯,從親密程度看,那就要出生的小孩一定比她還親;孩子會佔據威斯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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