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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有何不軌之心,可天長日久,能不為之心動?那時就是大難臨頭了。
可是,這兩種情緒不過是萬千情思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並未維持多久便消弭的無聲無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卑。
收斂情緒,仍舊是那份若無其事,實則滿腹算計的慕顏心。
亭臺樓閣,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你常來這種地方?”以為只是自己一個普通問題,誰知出口的調調竟是帶了一抹酸意。
“嗯?”裴逸樓邁步上樓,似乎沒聽見後頭顏心酸氣四溢的言語,顏心卻不敢張口再問第二遍。
“這裡挺漂亮的。”由衷誇讚一句,比起熙園,這兒竟是難得的迤邐多姿,處處彰顯秀氣,遠比她那熙園的端莊婉約更得男人心。
沒辦法,男人與女人的視角總是不一樣,你總不能奢望那些閨中小姐,端莊婦人過成這般風流嫵媚吧?這園子就如同這裡生活著的姑娘們,好看,卻也只能適合這兒。
“在想什麼?”前頭裴逸樓腳步未頓,卻出聲提醒顏心跟上,莫要在這兒走丟。
“沒什麼。”顏心揚聲,緊隨幾步,心中卻是瀰漫起惆悵——對於她來說,前頭那個人的背影,太不真實,想要擁有些什麼,卻也不是她這種人能消化下去的。
正文 115 又是吵
115 又是吵
清雅小築,拾級而上,原本以為屋裡不會有人,卻忘了人家這是什麼地方,隨著裴逸樓挑開的珠簾望去,三個漪豔妍媚女子或倚或坐,見著來人臉上笑意越發明媚。
青衣女子長相最為明朗,奈何脂粉掩蓋,失卻了原本的熠熠,唇紅齒白,挑眸盈笑:“爺去哪裡了,害的奴家好等”
本該是英氣明豔的女子,偏偏聲音軟糯嬌媚,噁心的顏心一個激靈,人已經從裴逸樓背影裡站了出來。
“喲,還跟來位小哥啊。”後頭倚著欄杆的紅衣女笑問,這女子姿色更勝,臉小如巴掌,整個人也嬌嬌嬈嬈,聲音清脆如銀鈴,尤其一雙眼睛,飽含清水一般澄澈透亮,倒是難得的好顏色。
只有一女子,白衣加身,冷清的眉眼,卻是一直含著笑意柔柔望著前頭獨自飲酒的裴逸樓:“爺,怎的去了這麼久,奴彈手‘月比花嬌’助助興?”
女子聲音如清泉落谷,泉水叮咚,空谷幽蘭……顏心挑眉瞟了眼裴逸樓:還真是會享受。
女子琴聲悠揚,千嬌百媚,萬種風流盡顯其中,那青衣女與紅衣女,一個捧了琵琶助興,一個吹起玉笛,琴音婉轉低處,笛聲高悅迎上,琵琶偶爾奏響,卻是銜接恰好,一時間耳邊樂聲纏綿悱惻,心情也愉悅不少。
顏心對樂器不懂,更是不識音律,卻也知道好聽不好聽,瞧著邊上拎著酒壺含笑暢飲的裴逸樓,問道:“你倒是好興致。”
裴逸樓眼眸轉過,似乎光暈閃過,盈然而笑,那雙唇仍如以往的清冷,依舊的淡粉微紅,唇畔勾勒出絕美的弧:“翠仙樓四美,如今得見其三,豈不人生樂事?”
顏心輕嗤,一個小小青樓的四美罷了,又不是國之四美
嘴中卻道:“你怎麼一個人在此?”
裴逸樓也不看她,只是微微挑眉,戲謔道:“哦?那你認為還有誰該在這兒?”
蹙眉:“我怎麼知道?”
裴逸樓輕笑出聲:“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不過,這翠仙樓的酒,就是沒熙園好啊”
前頭三女子隔著一層薄薄輕紗,專心演繹曲樂,偶爾抬眸對這邊輕笑。
顏心聞聽裴逸樓提起熙園,眉目頓時越冷,皺著眉頭冷然而問:“你什麼時候去過?”
“嗯……大概天天去,不然這麼多天我可不流落街頭?”雙眸含笑,等著慕顏心的暴怒,瞧著旁邊小人兒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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