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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越?」
「我、我在。」
「技術挺好的呀,人給你掉到黃金了,心疼不?」
檀越哭喪了臉,就知道紙包不住火,說道:「不心疼。」
江然用手扒拉了一下檀越還留在自己耳朵上的手,問道:「你圖什麼呀?給我說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江然本來以為檀越會說什麼看笑話之類的話,誰知道聽到了一句讓自己懷疑人生的話。
檀越被江然突然黑下來的臉嚇了個半死,說道:「我就……我就覺得您這樣挺可愛的,沒忍心拆穿。」
可愛?
誰可愛?
可什麼愛?
江然活了三十多歲,除了還是小豆芽的時候被人誇過可愛,現在檀越說他可愛?自己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還多呢,他居然說自己可愛?可愛那不都是形容小屁孩的嘛?
檀越話音剛落,就被人壓在了身|下,手因為衝擊力落到了江然的脖子上,圈住了他的腦袋。
江然去撓檀越腰上的癢癢肉,檀越笑得快不能自理,像一條小蟲子一樣扭來扭去,江然用一隻腿卡在了檀越的腿|中間,捉住了檀越的腰,逼問道:「還可不可愛?還可不可愛?」
「你……哈……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
「我不能哪樣?啊?是你先騙人的,是不是?是不是?」江然一秒都沒有鬆懈過,無所不用其極對著檀越身上的每一處癢癢肉下手。
檀越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求饒道:「我錯……哈……我錯了,我再不這樣了!」
「那你還覺得我可愛嗎?」
江然彎下腰,臉湊得特別近,壓低了聲音。
檀越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不是被江然壓死的,就是被他鬧的癢死,要不就是被這個聲音撩死。
檀越偏頭,不去看江然,又被江然硬生生掰過了頭,問道:「你真的覺得我可愛?」
「不……」檀越看著江然的臉,失語。
不僅覺得可愛,還覺得很喜歡,喜歡每一個他,每一個地方,彈鋼琴的他,唱歌的他,舞臺上的他,舞臺下的他,無理取鬧的小脾氣是,就連煩躁也是。
這樣的氣氛太過曖|昧,江然聞到了檀越身上的香味,閉上了雙眼。
有種很適合接吻的錯覺。
「砰——啪」
突如其來的一聲炮響讓兩個人的眼睛同時睜開,江然抬頭,看到了窗戶外綻放的煙花,聞到:「不是有禁菸花令嗎?」
對視的時候,他們能看到彼此眼睛裡的花火。
檀越輕輕推了一把江然,說道:「我這兒五環開外了,除夕有這個挺正常的。」
「啊,也是。」江然翻到了一邊,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坐在床尾,床單已經皺得不成樣子,露出了一角床墊。
江然先開口,說道:「先回去吧,路上還能順便看看煙花,你想看嗎?」
「看看吧,挺久沒看了。」
和你看,是第一次。
檀越看著背著躍躍的江然像個小孩一樣跑跑跳跳,風吹的他的頭髮有些凌亂。馬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背景是絢爛的煙花,星火燃燒之後變成灰燼散落空中。
檀越偷偷拿出了手機,趁著江然不注意拍了一張他的照片。
如同煙火一般的人。
劇組開工。
這時候的時間跨度已經拉到了幾年之後,兄弟兩人歸國,蘇澤和蘇衡兩人瞭解到了家族的秘密一起掏出了老家,在上海靠著演奏音樂謀生。
蘇澤在蘇衡的百般走動之後,終於有一家音樂廳同意讓蘇澤上臺演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