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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沒有。&rdo;小野伸長脖子，往那邊看。

女教師讓小野描述棉花糖的樣子，並不是故意刁難他。因為她以為，學校對面就有賣糖的小販，換成小野外的任何一個學生，都會有話說。

她不知道小野沒吃過，也沒見過棉花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小野突然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有些羨慕地看著拿著糖的小孩。

他沒有咬手的毛病，因為年紀小，也不會掩飾自己的渴望，就眼巴巴的看著，也不開口要。

顧慨棠莫名有些心酸，他單膝蹲下，看著小野，慢慢說：&ldo;小野，嘗一嘗怎麼樣。&rdo;

小野眼睛亮晶晶的，點點頭。

顧慨棠想了想，問：

&ldo;如果今天老師讓你描述……嗯，比如描述你爸爸，你會跟其他小朋友說嗎？&rdo;

小野又點點頭，急忙解釋：

&ldo;會。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說。&rdo;

&ldo;不是不想和老師說話？&rdo;

&ldo;嗯。&rdo;

顧慨棠明白了。他牽著小野的手，說：

&ldo;那好，走吧。&rdo;

趕上孩子放學的時間，本來就不寬的馬路上人流量很大，來送孩子的家長要麼開車，要麼騎車，把那一點地方給塞得滿滿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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