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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歡有些魔幻地想到:王三餅和光仔……這是在「爭寵」嗎?
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在他倆身上,真是表現得淋漓盡致。
廖斂轉頭就看到了桂歡,他把裝零錢的塑膠袋揣進兜,零錢太沉,右邊褲子有點往下墜,黑色內褲邊就露了出來。
隨著廖斂走近,褲子越墜越誇張,桂歡都怕他褲子直接掉下來。
桂歡:「……你把褲子往上提提。」
廖斂提了提褲子,不在乎地道:「皮筋鬆了,提也往下掉。」
桂歡:「讓你舅舅給你換個新的鬆緊帶。」
按理來說,廖斂這麼瘦,褲腰是怎麼抻松的?
廖斂:「他做不了針線。」
桂歡:「不會?」
廖斂似乎不知道怎麼說,頓了下道:「他一穿針,就鬥雞眼,線怎麼也穿不進去。」
桂歡:「……」
褲腰鬆了這事對廖斂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他探出頭,鼻尖輕嗅,桂歡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廖斂一點沒想過退後,大咧咧地蹭著桂歡慢悠悠地轉了一圈,舔了舔嘴唇道:「你吃肉了?」
他的瞳仁大而清澈,長長的睫毛緩緩地眨了眨,又舔了舔嘴唇。
桂歡:她為什麼總能從廖斂身上看到了動物的影子?
「吃了兩個包子。」
廖斂:「我也愛吃包子,不過不愛吃皮。」
桂歡:……看出來了。
「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桂歡:「辦點事。」
廖斂一點不見外地道:「什麼事?」
桂歡:「去了一趟社群,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廖斂接過光仔手裡的書包,拿起作業本,跟了上去:「我也回家。」
光仔狗腿地道:「廖哥,慢點走,明天學校見啊!」
待廖斂走遠,王三餅呸了一口道:「還廖哥,一毛錢啊,你骨氣都沒了?」
光仔:「今天一毛錢,一個月不就三塊錢了嗎?」
「你以為他冤大頭啊,能天天給你?」
光仔無所謂地道:「幾天給一次也行啊,哪能天天撿錢。」
不用搶,也不用嚇唬人,就打打扇子,叫一句哥而已,不要太安逸。
王三餅:「……你,不思進取!」
光仔:「我媽昨天還誇我懂事了。」
生平第一次,光仔拿著寫好的作業本回家,他媽還嚇了一跳,唸叨著放假要帶他去看看大仙。
王三餅:「你可別忘了,這小子可不給南哥面子,你想跟著南哥混,現在又捧廖斂,以後兩頭都不是人!」
光仔確實一直都想攀南哥,可王三餅總不給他介紹。
光仔撓了撓鼻子,道:「你還跟著南哥混呢,現在不也幫廖哥寫作業嗎?再說了,廖哥也不一定打不過南哥。」
南哥有多勇猛,光仔沒見識過,但廖斂的驍勇,他可是切身體會過的,還當過一次「人肉坐墊」。
王三餅:「……」
他也在想,南哥那天丟了那麼大的面子,現在怎麼還不來找回場子呢?
莫非……他也不想惹廖斂?
王三餅還記得廖斂咬南哥大腿的那個畫面,太慘烈了,要不是有大大泡泡糖隔著,南哥這輩子都不能穿短褲了……少一塊肉,得多磕磣啊。
想到這,王三餅打了個激靈,抬腿就往前走。
光仔:「你等等我,不對,三餅,你家不在那個方向啊。」
王三餅頭也不回地道:「我去買扇子!」
要論捧臭腳,他王三餅就沒服過誰!
桂歡和廖斂前後腳進了樓道,廖斂上樓梯從來不是一步一臺階,長腿一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