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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端起了酒杯到了費揚古跟前:“我敬一等伯一杯酒,一是洗塵,在一個還要恭喜一等伯快要做岳父了!”眾人一聽便都心知肚明。
費揚古雖然人在歸化,京城還是佈置了眼線,法喀一開口他就明白了過來:“老弟這是什麼意思?我要做哪個的岳父?”
在法喀看來費揚古這樣聰明的人肯定是會在皇上面前極力反對這樁婚事,只要費揚古開口,他就有本事讓這婚事之後在成不了,沒想到費揚古卻來了個裝傻充愣,他還要開口,皇上打斷了他:“眾位愛卿不必拘泥,今日不醉不休!”眾人忙都謝恩。
皇上到底是故意打斷,還是無意打斷?此中的區別實在太大太有含義……
到了夜裡一等伯府上又為費揚古接風洗塵,一家人坐了兩桌,男女各一桌,因是極其親近,中間也未用屏風隔開。牛姨娘花姨娘侍候在一旁,琪琪格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太,伊爾木顯見有些憤憤不平,那憤怒卻為達眼底,她或許是想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淺薄的人,讓所有的人都輕視她。
寶音一會給琪琪格夾菜,一會給大嫂王氏夾菜,看上去賢惠又懂事。等著丫頭端了油燜大蝦上來,琪琪格道:“老爺,這是寶音專門下廚給您做的,看看,這手都燙紅了。”
親生女兒如此乖巧懂事,費揚古自然高興,吃了一口大聲讚歎:“寶音手藝不錯!”又對著伊爾木和恩和道:“以後多跟著你姐姐學學。”也不知是不是為彌補早上的事情又對著琪琪格道:“也是太太教導有方。”
琪琪格明明眼底已經有了笑意卻還繃著臉,只是故作淡然的點頭,伊爾木似乎天生的就跟琪琪格不對付,大聲道:“阿瑪說的話女兒記下了,但是女兒就是不明白,阿瑪大老遠的回來,二姐怎麼還偷偷跑出去!”
屋子裡一瞬間靜的針落可聞,琪琪格既然教導有方怎麼還有個這麼不守規矩的恩和?恩和都偷偷跑出去了,阿瑪難道不說兩句?
寶音一時極其為難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生氣?花姨娘嚇得一個勁的給伊爾木使眼色,伊爾木就是不看她只看費揚古。
費揚古看向了恩和。
坐在一旁的恩和似乎絲毫沒有受到這凝滯的氣氛的影響,彈了彈衣裳緩緩的起了身:“妹妹才剛回來,知道的就這麼清楚。”
琪琪格難看的臉色更難看了,伊爾木母女兩應該早早的就在府上埋了眼線,不知道給伊爾木母女送了多少訊息!
挑撥離間到是用的好。
費揚古看不出生氣,也看不出不生氣,看著恩和:“出去了?”
恩和淡淡的點頭,彷彿是在跟費揚古說家常:“去棋盤街買了些東西。”
很少有人能再費揚古的威壓下,毫不變色,辰煥也不行,但恩和做到了,費揚古的眼裡不自主的多了讚賞。
“買了什麼?”
“女兒給阿瑪做了一艘戰船,本想回來送給阿瑪,不想今天把做好的船杆弄壞了,又出去買了一次料子。”
費揚古還沒有說話,伊爾木便尖銳的道:“姐姐別是撒謊吧,拿出來讓大家看看才是,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戰船,值得這樣興師動眾!”
恩和看向了費揚古,見費揚古點頭,才吩咐一旁的持觴:“你親自看著,讓兩個小丫頭抬過來,一定要走的穩。”持觴應了一聲。
見她這樣有模有樣,伊爾木眼裡多了厲色。伊爾木的人生裡,迄今為止還沒有失算這兩個字出現!
鐵木的戰船足有半人高,推開床倉的窗戶裡面的擺設都清晰可見,真實到放進水裡活動機關就能再水裡前行,眾人看的嘖嘖稱奇。大抵是因為恩和幫著琪琪格勝了花姨娘一派,琪琪格難得的沒有落井下石說些不合時宜的話。
伊爾木深吸了幾口氣才要笑不笑的問恩和:“姐姐騙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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