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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雖有嫡出,可庶出更多,清貧好學之人也有不少。他進去才更為的合適,不過,紀安心裡也清楚。
明正書院名聲能與明山書院相比,最有名的就是出人才和出權貴。出人才很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豪門世家的庶子能被送去書院的,要不是天資過人,就是後臺夠硬。不管是自身或是他人,不出意外,假以時日總能混出一番名堂。但出權貴,這就耐人尋味了。
明正書院的庶子們有不少是勳貴之家的子弟,爵位之家,雖然規定了嫡子繼承製。可從古到今,最不缺的就是會變通的人。往往庶子出息壓倒嫡系,為家族計,多是過繼給嫡母名下,再緩緩謀取家主之位。雖然不常見,可還是有的,而這些人不是從軍功上掙來的就是從明正書院走出來的。
所以,對那些積極奮鬥,以幹掉嫡系為己任的庶子姨娘們來說,明正書院就是一塊明晃晃的金字招牌,聖地中的聖地。
基於以上尷尬的原因,一般的勳貴人家,不怎麼會送庶子們去明正書院。
紀博瞧著紀安不說話,心裡怕紀安不高興,畢竟明正書院說是和明正書院齊名,可明正書院中人員混雜,要比明山書院複雜的多。
紀博開口道:“要是安兒不願意,那就再等等,爹……”送你去明山書院。可話到嘴邊了,紀博又開不了口了。他知道書院好進,可紀安和紀晨恐怕就得留下隔閡了。
紀安回過神來,忙拉著紀博說道:“爹,兒子沒有不願意。明正書院我也挺喜歡的,只是想到上了書院,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不能在祖母和爹面前盡孝,有些難受罷了。”
紀博聽著心裡紀安的話,從腳後跟到頭髮絲就沒有不熨帖的地方,臉上的笑容加深的說道:“安兒,你的孝心爹都知道。不過,好男兒志在四方,你有了好前程,我和你祖母就滿足了。再說,明正書院就在京郊,來回不過一個多時辰,除了沐休,爹也可以去看你的。”
紀安眼睛一亮,對著紀博傻笑道:“爹,你真好,兒子最最喜歡爹了。”
紀博點了點紀安的額頭,臉色嚴肅的說道:“不可無理,你都十三了,可不能這麼沒規矩了。”不過,嘴角卻慢慢的往上翹了翹。
紀安磨磨蹭蹭在紀博那兒蹭了一頓飯,厚著臉皮要到了《搗練圖》才興高采烈的回去了。紀博瞧著紀安歡天喜地的模樣,眼角舒展,讓下人給紀安準備了夜宵送了去。
紀安並沒有回自己的釋夢齋,而是去了集福堂。
紀老太太已經得了訊息,精神頭十分的不錯。紀安進來的時候,紀老太太溫和慈祥的說道:“安哥兒,這麼晚的天了,你還跑祖母這兒來一趟,可是有什麼事情。你年紀小,最是要睡覺的時候,可不能耽誤了。”
紀安上前坐在紀老太太的身邊,拿出《搗練圖》展開,笑著說道:“祖母,孫兒剛剛從父親那兒要了一副畫,孫兒想著祖母喜好字畫,這才借花獻佛給祖母送來了。祖母,你可不能跟父親說,不然,他要知道我拿他的字畫做人情,恐怕得捶我了。”
紀老太太笑的開懷,對著紀安說道:“沒事,你老子要敢揍你,祖母先把他揍了。祖母的乖孫孝敬祖母,這是你的孝心。來,呂嬤嬤把這副畫給我收起來,明兒有了空閒,我得好好鑑賞一番。”
呂嬤嬤知道紀老太太有事情要和紀安說,有眼色的帶著下人退了下去。
紀老太太低著頭問道:“安哥兒,你老子可說什麼時候送你去明正書院?”
紀安搖搖頭,紀博還真沒說,他也沒問:“祖母,父親只是告訴我要送我去明正書院,並沒有說具體的日子,我猜,大概就在這幾天了吧。”
紀老太太這才露出笑來:“本來祖母還想著要多等些時日,你老子才肯答應呢。沒想到那位現在也學乖覺了,這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