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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他舒舒服服的,怎麼會怪你?”
拓跋梟就只是低頭磋磨著陸棠鳶的手指,精通刀劍的手,本應是生硬的,卻因為毒發病重軟得無骨,攥在他手裡,讓人不敢用力,又忽視不掉厚繭帶來的刺痛。
跟陸棠鳶這個人一樣,再落魄,也渾身荊棘。
拓跋梟就只敢握著他的手,“他不是那種會因為這些小事就感動的人,他只會問我,為什麼不用湯婆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
“ ”薩日想一輩子用眼白麵對拓跋梟,“他跟你說的嗎?你就這麼瞭解他?你不知道越是表面剛強的人,越是口是心非嗎?你這麼聽話,難怪他不喜歡你。”
“聽話不對嗎,我不聽話,對他就更沒用了。”拓跋梟用臉頰貼著陸棠鳶的脈搏,“我想過趁著時候多要一些的,可他才從高處跌落,要是我都欺負他,他心裡不舒服。”
薩日直想用研缽敲開拓跋梟的頭,“我的殿下啊,你把腦子裡的一根筋打個結繞幾圈吧,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一概而論的,他讓你給他權,給他兵,給他辦事,你一口答應就行了。但他讓你別親他別抱他,你不聽又怎麼樣?”
“你現在完全反了,他讓你幫他報仇你不聽,讓你別親近他你倒聽了。你哄著他不行嗎?”仗著陸棠鳶昏迷,薩日在當事人面前大聲密謀,“你說好寶貝我們北疆可厲害了,我能把全天下都送給你,你乖乖養病,病好了什麼都有,來,夫君抱抱。”
薩日拍手往兩邊一攤,“這不就行了?”
就這麼原諒他嗎,拓跋梟還是有些委屈,“我受他那樣多的利用算計,他一句對不起都不曾對我說過。”
“你委屈跟我說個牛屎片片。”薩日屈指敲在拓跋梟的額頭上,在北疆,巫醫的地位是北疆與神明的聯結,地位很高,她又自小作為巫醫繼承人與拓跋梟一起長大,情同姐弟,“他們大崇人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跟他扯對錯,只會激化矛盾,你忍一時,現在受的委屈就是你們日後相愛的籌碼,他越愛你,就越會念著這些委屈,在往後的日子裡時時刻刻包容你。”
“可他真的會愛上我嗎薩日。”
“你自己都沒信心,還怎麼成事?隨你便吧我不管了!”薩日又撿起研杵回去搗藥。
金玉首飾碰撞聲比方才更響,在北疆,愛是比權更重要的東西,北疆奉行一生一夫一妻制,不忠比不孝不義更令人唾棄,認定了妻子,就要一生護佑,妻子的笑容才是北疆男人的功勳。
當然了,妻子可男可女,丈夫也可男可女。
終於把幾份藥草充分融合,她起身給拓跋梟遞過去,卻看拓跋梟眼睫溼噠噠的,淚滴玉珠似地墜下來。
見他這副窩囊樣子,薩日還是沒憋住嘮叨,“殿下,不要功虧一簣,他還沒有愛過人,那他未來全部的愛都屬於你,這樣珍貴的東西,你一定要得到。”
“愛裡的對錯和虧錢是不能實時衡量的,你們是要過一輩子的,如果他餘生四十年、六十年甚至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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