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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尊貴的王妃,而這也不代表你是依靠我,大家都佩服你領兵的能力,也感恩你帶來的新事物,你是靠自己在北疆立足,而不是寄人籬下。”他又把額頭靠到陸棠鳶的肩頭,或許陸棠鳶的控訴是對的,他慣會得寸進尺,“未來,你若願意,我們取締男王妃的名號,我們做雙王。”
“實在不行,你來做王,我還是做你的貼身侍衛。”拓跋梟順勢貼到陸棠鳶的頸窩裡去,“我說到做到。我一定會得到一切,然後把一切獻給你。”
他夾著陸棠鳶的大腿,面對面將陸棠鳶抱著,拓跋梟知足得很,他知道,沉默的接受就已經是陸棠鳶難得的回應,他已經做好走一百步的準備,陸棠鳶卻驚喜地送他一步,他求之不得。
或許還不能算作喜歡,或許只是一點點勝於別人的好感,那又怎樣,他是陸棠鳶唯一的例外。
“哥哥,我們和好了,你高興嗎?”
“哥哥,說話。”
他們好像地位倒轉了一瞬間,陸棠鳶對這句算不上恭敬禮貌的話,沒有生出半分氣惱,反而長嘆了一口氣,道:“高興。今晚回都蘭殿吧。”
拓跋梟窩在陸棠鳶懷抱裡點頭,隔著厚厚的衣料,他偷偷吻上了陸棠鳶的心臟。
從神廟出來時,天已經昏暗了,晚膳是伴著小雨滴答聲進行的,待到入夜,外面的雷聲都像是要山崩地裂一般,雨打石板聲都要讓屋裡的人聽不清對面人的言語。
好在此刻陸棠鳶和拓跋梟不需要言語,感受和眼神勝過了一切,拓跋梟脖頸處才被咬破,神藥都沒來得及將傷口癒合,混合了藥草的黑紅血液沾在陸棠鳶的胸膛和鎖骨,配上牙印吻痕,是北疆的別樣風光。
陸棠鳶反手用掌心捂住拓跋梟作亂的嘴,“你幹什麼!我、我的副作用都沒開始,你——”
陸棠鳶皺著眉毛忍痛,從前被副作用裹挾,他的感受並不很清晰,如今痛脹感與難以言說的混雜著,他的神智也清醒著,所有感受都在緊皺的眉心與燙熱的臉頰上暴露無遺。
“一會兒就開始了哥哥,早晚都要開始的。”拓跋梟今天屬實是高興壞了,脖頸湧出的血液裡都不再含著委屈,他巴不得把最脆弱的面板送到陸棠鳶嘴邊,“哥哥繼續,這點血不夠。”
陸棠鳶很難在顛簸裡咬住什麼,只能抱著拓跋梟的脖頸,如同嬰孩一般從最開始咬破的地方吮吸,清晰地感受著所有,流進他身體的,遠不止血液。
他仰頭長嘆一聲,“你留些精力給我的副作用好嗎?人命關天的事情,不要頭腦發熱!”
拓跋梟跟著動,俯身去吻陸棠鳶的膝蓋,“哥哥信我,我可以。”
“哥哥,我們這道疤一樣。”拓跋梟與傅梟就只有記憶完全與否的區別,他們一樣,在痴迷之時總是聽不懂人話。
他以舌尖代替指尖,描摹著陸棠鳶深入腹股溝的疤痕,陸棠鳶抓他的頭髮他也不停,失去內力的陸棠鳶再不會讓他疼痛,只是一隻體弱的雌狼,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可愛的粉色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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