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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沒了心思哄人,“放手!別逼我再打你一耳光!”
阿梟還是在自己的一根筋上,感受著左臉火辣辣的疼痛,“在你心裡,他真的比我重要了嗎?”
兩人僵持不下,阿梟一癟嘴,“那你騙騙我吧,你騙我也行,說一句我最重要就好。”
看似示弱,最後還要補一句,“不然我現在就一拳把這馬車錘開,我覺得我行,殿下知道的,我可以。”
陸棠鳶:“ ”
他是顧及自己的面子才不願多費口舌,可再拉扯下去,阿梟怕是要更口無遮攔。
他心一橫,伸出沒被攥著的手,彆扭地發力,封住了王誠和落月的五感,叫他們暫時聽不見也看不見。
又壓低聲音,藉著風雨交雜聲的遮擋,不讓宋循聽見。
“乖阿梟,誰也替代不了你在我身邊的位置,你最重要,好嗎?”
阿梟想繼續扮委屈,可他就是個沒心眼的,想上揚的嘴角是一刻也壓不住。眼角還掛著淚滴,嘴角就綻開了笑容。
阿梟放開陸棠鳶的手,轉而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拉近,鼻尖之間一寸距離都沒有,“殿下親親我。”
鼓勵一般捏了捏陸棠鳶的耳朵,“不害羞,沒人看見。”
陸棠鳶有一瞬真被迷了眼睛,因這帶淚的笑容生出了憐憫,因這危險之中的相依錯感旖旎,因這人前親密的離經叛道感到刺激。
只是紅紅他,不然他鬧起來收拾不住,他如此說服自己,悄然落下一吻,汲取阿梟的高溫來抵禦雨中寒風。
這是暴風雨中難得的寧靜,是回到皇宮前最後的安逸,或許陸棠鳶也感受到了不安,心底裡對父皇的隱隱猜忌讓他隱約有了尋求退路的念頭,此刻才如此反常。
就如同被禁足的那一刻。
即使父皇真的放棄了他,即使天下人都背叛了他,還有阿梟心甘情願地保護他,人在極度不安中,願用一切去兌換一份安穩。
父皇,貶我為庶民的聖旨,一定是陸臨川逼你寫的,對嗎?
反擊(已修)
大雨一直綿延到京城,陰雲一直跟隨著陸棠鳶,清醒著他骨縫裡的舊疾,加劇他隱隱的不安。
他以為自己至少要到皇宮門外才會被陸臨川的人攔住,但沒想到,京城城門之外,守城護衛就已經對他刀劍相向。
王誠橫眉在前,與阿梟各站馬車一側,對抗三層守城護衛圍城的包圍圈,“大膽!竟敢對九殿下如此無禮!”
“九殿下?我大崇可沒有九殿下。”城門之上,守正手扶腰間劍柄,目視前方的空渺,正眼不瞧一下,“奉陛下旨意,立十一殿下為太子,逃犯陸棠鳶擁聚私軍意圖謀反,已貶為庶民,懸賞黃金萬兩!”
什麼,立十一殿下為太子?
馬車裡的陸棠鳶一下子扣緊了掌心,深深皺眉,心跳剋制不住地愈發慌亂。
十一皇子陸啟正,其生母是父皇的一位廢妃,且其母族身份低微,不論是皇子還是大臣,都不曾將其母子放在眼裡。
要不是仲元公公十分喜歡陸啟正,這個沒了生母的低賤皇子,都無法安然存活於後宮。
所以,怎會突然立陸啟正為太子呢?
倘若此時眼前攔住他的是陸臨川,那他無所畏懼,可立陸啟正為太子的說辭擺在眼前,他不得不多想。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整座皇城,有能力挾天子的,只有他和陸臨川。>r />
無論鬥獸賽還是出征平匪亂,他們兩個一直從各個方面互相制衡,他出徵北疆,唯一可能趁亂奪位的只有陸臨川,他十分篤定,只有陸臨川有這個實力。
如若出現了第三人能壓過他和陸臨川的人,只有父皇。
心中的最後一絲幻想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