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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心靈,也跟著陸棠鳶翻過身去,長臂一攬,將他緊緊抱回懷裡,在其耳邊落下一吻。
不等陸棠鳶回神打他,他就把話本子舉到陸唐淵眼前,畫面裡的兩人就是這樣互相擁抱著親吻的。
阿梟是個一根筋的,陸棠鳶剛用畫本子拒絕了最後一步的要求,現在就也得聽著畫本子。
罷了,人都死了,還怕少個胳膊嗎?做都做了,還怕被親一口嗎?
陸棠鳶行屍走肉一般癱在地板上,感恩父皇賜下的休沐。
往常父皇也會在鬥獸賽之後特批他一天休沐,那時他會策馬出宮,同王誠落月一起賽騎射,現今他真是一點都不想動。
他害怕沐浴時看清自己身上的斑跡和紅印,他怕梳妝的時候看見自己乾紅的眼角,肉腫的嘴唇,更怕行動起來,全身上下的痠痛,叫他不能自欺欺人,全部歸咎於睡地板。
但在這四方牢籠裡,他又何曾有過真正如願的時候,就連躺在地上不動,都做不到。
“咚咚、咚。”
先兩聲後一聲,這是他與落月之間的暗號,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落葉是不會用這暗號來打攪他的。
落月:“奴婢帶了新的衣袍過來,殿下快去換上吧,仲元公公來過,說是昭貴妃的事情。”
“開個門縫丟進來。”
一身黃紫寬袍,一身侍衛官袍,果然落月什麼都知道,皇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對骯髒時的心照不宣,和避而不談。
他來不及沐浴,草草束髮,源自阿梟的不明乾涸斑跡還在大腿和小腹上殘留著,他用皇子官服把一切的骯髒都裹了去,反正他本就敗絮其中。
看阿梟也已經穿到蔽體的程度,他推開偏殿門,“落月,究竟何事?”
“奴婢不知,仲元公公說陛下昨夜夜半才處理完奏摺,獨自一人去了露華宮,宮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現在的露華宮已經被陛下的親衛封鎖了。”落月面露憂愁,“對外宣稱是昭貴妃有孕,需要悉心照料保護,但看仲元公公的意思,並非如此。”
“知道了。”陸棠鳶已經感受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回頭想叫阿梟乖乖等在這裡,就見阿梟已經穿戴整齊,換上一副侍衛該有的表情,站在他身後。
他分明該是厭惡的,尤其昨夜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面對一切未知的露華宮,阿梟站在他的身側,竟叫他意外得心安。
“走吧,隨本宮一道去露華宮。”
秘情
一路上,陸棠鳶都在想著露華宮的情況。
夜半是最愛做虧心事的時候了,可昭貴妃在做的虧心事太多,究竟是同大祭司苟且,還是在為他煉製上弦丹?
每走一步,布料都會摩擦大腿內側,幹刺的疼痛和心裡的慌亂,叫他身心皆不適,明明已經接近午時,頭頂的天卻仍是陰沉不見日光,低沉的灰雲壓得他喘不過氣,如同陷於沼澤,呼吸困難。
邁入露華宮的那一刻,他換上一副找不出破綻的表情,懷了野種的人是昭貴妃,與他何干,煉製上弦丹的也是昭貴妃,又與他何干先騙過自己,再騙過別人。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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