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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更容易卸下心防,“宋大叔說笑了,這哪裡是我看不看得上的事,要看令郎舍不捨得將這樣的驚世之寶,贈予我等。”
宋大叔擺擺手,“不會,他巴不得有人識貨,把這馬車展示一番呢!”
宋大叔的兒子點點頭,上前給陸棠鳶行了大禮,跪拜磕頭,“草民願將馬車獻予殿下!只求殿下給個機會,讓草民隨您入京!草民願此生為殿下研究機關術,助殿下天下一統。”
陸棠鳶挑起一邊的眉峰,“你們一家人,怎麼都愛說些掉腦袋的話?”
他可不信一向淡泊少語的宋循,會為了功名進京,而且,投靠他這樣一個被貶為庶民的皇子求前途,也太說不通。
陸棠鳶:“宋循,你有這樣精巧的機關技藝,要怎樣的名聲沒有,怎麼非要隨我進京?你要知道,我如今已為庶民。”
邊境人民淳樸,尤其是木匠家這樣沉心鑽研的人家,藏不住事情。
宋循驀然紅了耳朵,“草民…曾變賣自制機關,攢了銀兩多次入京,聽聞幼時摯友,如今在殿下府中做事。”
“如今京中動盪,草民想進宮保護他。”
【作者有話說】
幼時摯友是前面提到過的一個小太監,不知道有沒有人記得
吃醋
陸棠鳶向來對這種所謂的人間真情嗤之以鼻,也對宋循這不知死活的莽撞看不上眼。
他府裡的人,輪得到一個外人來逞英雄?
宋循這話說的,是控告當今聖上無力護佑子民,還是說他陸棠鳶無能,無法護佑府中下人?妄議朝政,治他個死罪也不冤枉。
但是,眼前這架機關馬車,他很感興趣。
於是他嘆了口氣,扶起跪地請求的宋循,“年少情誼最是難得難忘,得摯友如此,著實令人豔羨。”
宋循雖順勢起身,眼睛卻一直殷切的看著陸棠鳶,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陸棠鳶當然會應下他的請求,這機關馬車製造複雜,想要物盡其用,就只有宋循能做得這車伕。
但他還是擺出一副苦惱情態,“如今我們四人自顧不暇,多一絲變數都是危險,更何況如今京中情況未明,我是怕害你也捲入危險中去呀。”
“草民不怕!”說著,宋循又要跪下,那眼神,彷彿前方火海也遠願下,“草民的機關技藝可以用在殿下的兵器之中,讓殿下在戰場上出其不意,增加勝率。也可以加在殿下的衣物之中,使殿下刀槍不入。此行入京,草民自信能駕好馬車,助殿下一臂之力。”
陸棠鳶沒再扶宋循,捏著一雙手扮糾結,最後無奈地看向宋大叔,嘆了口氣道:“能不能助我都是次要,我只是怕將你帶入危險,對不住宋大叔。”
宋大叔看向兒子的眼神裡,分明滿是不捨和擔憂,卻還是幫助兒子一起求情,“邊境三十二城的生命都是殿下給的,殿下是天象所定,是明主,草民一家都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氣氛推到此處,陸棠鳶終於順勢應下,不曾許諾一官半職,卻也生出一份好奇。
究竟是何種“摯友”,叫人牽掛如此,值得以性命相護。
不再耽擱,宋循冒著大雨駕車,一行四人坐進馬車裡,不多時,就感受到了這機關馬車的精妙之處。
車身雖與尋常馬車同等大小,卻輕盈非常,教馬兒拉車也不費力,趕出了單騎疾馳的速度。
陸棠鳶不禁驚歎,“想不到青竹鎮這窮鄉僻壤,還能有宋循這樣難得的能人,又是一位攻佔北疆不可或缺的人才。”
又是,這個詞用得好,二字立即激起千層浪。
阿梟立即坐正了,“殿下什麼意思?”
陸棠鳶正描摹著馬車側壁上精妙的機關紋路,沒反應到阿梟那條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