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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上天助你,但後來朕才知道,朕尊貴的棠兒,竟然已經被朕逼到以色留人。”
“朕安插在你宮裡的眼線,總是將任何事都傳達的繪聲繪色,從你自棄到委身一個畜生,你就已經變得低賤,不配為王了。”
陸弘臉上的溫柔終於有了些破綻,因為阿梟的存在讓他不再遊刃有餘,“傅梟,他只是為了權力,從來沒有真心,朕願意原諒你的罪過,只要你願意放下戒備,為大崇效力,朕可以賜你成千上萬個男妻,像他的,比他更美的,比比皆是。”
陸棠鳶將阿梟的衣袖抓得更緊,這是他唯一的王牌,絕不能被策反。
他正動著腦筋,想著措辭,穩固阿梟的忠心。阿梟卻比他先一步開口,“我只要他。”
復又在陸弘心上戳刀子,“背叛和分開都是因為不愛,我絕不會讓殿下隻身赴險,你卻叫薛仲元在我刀下送死,裝什麼情深。”
陸弘臉上的表情更猙獰了,陸棠鳶心裡情愛的分量太低,他大概一輩子也想不到,能讓陸弘露出破綻的,竟然是“愛”這種酸牙的字眼。
陸弘從方才就一直平淡和煦的語氣,終於有了變化,“朕怎會捨得他死!”
他指著自己胸口的腐爛,“仲元忠心,他說與其在我死後無能的殉死,不如為我做一最後一件事,這是你一個畜生永遠都懂不了的大義!”
上弦丹的緣故,他已命不久矣,是時候傳位於陸啟正,才如此急切地一步步置陸棠鳶於死地。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意識到再交談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只會讓自己丑態畢露,嘆了口氣,衝著黑暗回頭道:“啟正,掌燈吧。”
話音落,陸棠鳶才明白了父皇為何如此淡然地面對他和阿梟,也明白了為何從進入大殿開始,阿梟就一直緊繃神經。
一瞬間,大殿燈火通明,陸啟正從側殿走來,無數黑衣夜行人也從陸棠鳶從不知道的機關門裡湧出,甚至高聳的房樑上,都躍下三十餘影衛,直接將他與阿梟層層包圍。
聽這些人躍下時的聲音,陸棠鳶就知道自己剛才為何沒有絲毫察覺,這三十餘人裡面,拎任何一個出來,都要比他更強。
皇帝,終歸還是皇帝。
“九哥,自裁好過萬箭穿心,啟正從來不願手足相殘,不如九哥自便?”
開口的是站在龍椅一側的陸啟正。
陸棠鳶將他上下打量一番,他這樣心思縝密的人,都對這張臉感到陌生,足見父皇的用心良苦。
兩相對比,父皇曾經給他的保護,被他視若珍寶的偏愛,原來什麼都不是。
他環顧這一屋防備,冷哼一聲,“父皇以為,這些人就能敵得過阿梟嗎?”
銀針
阿梟後退一步,矮身攬住陸棠鳶的膝彎,讓他坐在自己的小臂上,“殿下抱緊我!”
身後的大殿門已閉合,狹小的空間裡,處於包圍之中就等同自尋死路,阿梟迅速判斷形式,踩著身前不知名影衛的刀背、頭顱借力,飛上殿上大梁,將戰場上移。
有了房梁借力,宛如置身他最自在的野林,臂彎裡抱著陸棠鳶也不覺負擔,反而動力滿滿。
陸棠鳶的後背還在流血,“放我下來,我要親手殺了他。”
阿梟不依,依舊緊緊環著他的小腿,躲避攻擊的同時,將彎刀都使成了迴旋飛鏢,一心護著陸棠鳶。
陸棠鳶深深嘆了口氣,就算他已被貶為庶民,那他從前在這些影衛的眼裡也是首領和九殿下,現在讓外人看著他同一個低賤的畜生摟摟抱抱,他總歸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他心裡憋了太多委屈和怨恨,誰招惹他,他就要撒在誰身上,他皺眉質問阿梟:“你不是納悶我為何非要回來?我回來就是為了殺他,你不讓我動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