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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道歉。」洛月鄰還沒站穩就忙不迭地開口說道:「他先罵我,就活該被打。」
「現在道歉也已經晚了。」梁莫辛這麼說著,同時反鎖上了房門,「我只是覺得先動手者錯。」
「可他罵我賤貨。」
「即便是他有錯在先,你也應該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吃虧的還是你。」
洛月鄰認為自己實在算得上一個好脾氣的人,周圍的同事朋友大多也是同樣的評價,越聽越委屈了一些,啞口無言地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愣了半晌,怒氣沖沖地打算再度出門,卻又被梁莫辛一手拽了回來。
梁莫辛當然知道他是根直腸子,歪門邪道的心思是一概沒有,說好聽點是有種清澈的愚蠢,說難聽一些就是純傻,和馬暉置氣佔不到什麼便宜。
說不通就不必說了,梁莫辛看他面頰通紅,眼眶也是通紅,把這點小小的委屈盡數寫在了臉上,原本是想要隨他去的,可不知怎麼的就來了一股邪火。
還是那句話,「性」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好色之心人人都有,可若受了它的支配那就是蠢貨,況且梁莫辛潔癖,除了和初戀那幾次幾乎是半逼迫似的開房,他很難接受在酒店就發生關係。
火來了,讓它自然冷卻就好,梁莫辛一向都是這麼做的,可是這次卻有些冷卻不了,洛月鄰這點小性子給這把火添了柴,梁莫辛再度看了他一眼,轉念想了想,又打量了一眼房間裡的床鋪,雖然是看起來潔白,但想必內裡都是不乾不淨。
洛月鄰被他反扣住手腕,輕輕一推上半身就趴在了房間內的桌面上,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夏天穿的單褲連著內褲就一齊被梁莫辛褪到了腿彎,又是一口氣都沒能喘完,他就被迫接受了他此時並不想接納的東西。
「你幹嘛,有病吧!」腰部被按牢,洛月鄰一時也忘了平時對梁莫辛的畏懼,差點就要出口罵他。
但是梁莫辛幹起這種事向來都是沉默不言,迎接他的只有略微粗重的呼吸,本來洛月鄰就害怕他的大傢伙,平時想要得到點樂趣還得看機緣巧合,如今時機不對,更是隻剩下了痛苦。
末了,梁莫辛也只是安撫性地揉了揉他的脖子,自己抽身而出,留下洛月鄰一個人雙腿打抖,趴在桌子上很久都緩不過來,梁莫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想要把洛月鄰抱到床上,卻被洛月鄰給擋開,梁莫辛也不勉強他,又摸了摸他的頭,「你先洗一洗吧,想回家可以,想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也可以,以後我會儘量避免讓馬暉見到你。」
說完這話梁莫辛就出了客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同事繼續泡湯,洛月鄰強忍著不適去沖了澡,依舊是一刻都不想多待,換好衣服就走。
不拿他當回事是正常的,畢竟他在旁人眼中看來就是高攀了精英人士的不入流貨色,他也確實不太能夠拿得出手,這些他都很有自知之明,只是他不想被當成一個玩意兒一樣的,雖然梁莫辛不常碰他,可也不是他說碰就碰,彷彿他就只有這麼點作用——洩火用的。
乾脆分手得了,洛月鄰回去的路上還在想,憋憋屈屈的窩囊著也沒什麼意思,談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梁莫辛也沒有要去他家拜訪一下的想法,就只是說出去有點面子,可這東西洛月鄰一向不太需要。
回去之後收拾了行李,因為想著不能長久,所以也沒收拾出來太多東西,洛月鄰也想明白了,孤獨終老未必不是一種活法,想要的時候就出去約一約,除了父母的工作難做,也礙不得誰的事。
想著親口道別,但是左等右等直到晚上樑莫辛才回來,大概是泡得通透,臉上的表情也跟著通透,難得的一看到他就笑。
他不可能沒看到放在門口的小行李箱,但他也忽略了,越過行李箱直接打量洛月鄰,便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痕,準確地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