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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你就足夠了。」亓弋說。
「呼!」海同深把新沙袋換上,才道,「別說,我最近也缺練了,以前這沙袋我一個人扛完全沒問題的。」
「我幫你——」
「坐下別動!」海同深預判了亓弋的動作,直接出聲阻攔道,「傷病號要有自知之明,別搗亂。」
亓弋連站都還沒完全站起來,就被這一句話堵了回去,只好又坐了下來:「我沒那麼虛。」
「我知道你可以,但我不想讓你動,聽話好不好?」
亓弋:「好,那你也注意安全,留神你那胳膊。」
「這個也——好了!」海同深一鼓作氣,走向最後一個還沒有更換的沙袋,中途還抽空看了一眼亓弋,確認他真的坐在原地,才放心說道,「最後一個了,換完之後我也不折騰了。」
「一會兒還有安排?」
「沒想好,你有什麼想——臥槽!」海同深的話被一聲低罵打斷。亓弋現在所在的位置,視野正好被沙袋擋住,他聽到聲音不對,立刻起身小跑著到了海同深身邊。
在沙袋後面,海同深正跪在地上,垂著頭,用左手攏住自己的右臂。
「怎麼了?又脫臼了?讓我看看。」亓弋的語氣中充滿焦急。
「嘶——」海同深咬牙說道,「沒事,我自己能行,你別急,過來給我只手,讓我借個力。」
亓弋靠近了海同深,剛剛彎下腰把自己的左手遞過去,就被海同深一把抓住,阻止了他後面的動作。下一秒,海同深本該無法自由活動的右手突然抬起,把一枚戒指穩穩噹噹地套在了亓弋的無名指上,而海同深此時正是單膝跪地的姿勢。亓弋雖然在感情上沒有什麼經歷,但戒指和單膝跪地意味著什麼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你……」
「可以嗎?」海同深望向亓弋,眸中儘是虔誠而渴求。
亓弋笑著說道:「你都戴上了,我還能拒絕不成?」
「你想拒絕嗎?」
「我想拒絕你也戴不上,這點兒反應能力還是有的。」亓弋彎下腰把海同深拉起來,「胳膊沒事?」
「嗯,沒事。」
亓弋率先環住海同深的腰,兩個人貼的極近,呼吸都已糾纏在一起,對視時,情不自禁。亓弋向前湊了湊,一個吻就這樣達成。
亓弋側了頭,在海同深的耳邊說:「還說沒有憋壞?」
「這怎麼能是憋壞呢?」海同深故意把那個「壞」字咬的很重。
亓弋不無埋怨地說:「趕緊去做手術,把你這胳膊治好了吧。」
「那得等你有空陪我才行。」
亓弋現在還是處在調查階段,要保證隨叫隨到,是在「有限的自由」中,這是必須要走的流程,兩個人都知道規矩,亓弋之前還經歷過一輪,所以也都能理解。
兩人一起把最後一個沙袋掛好,走回到長椅旁,海同深才從口袋裡又拿出一枚戒指交給亓弋:「該你了。」
「我剛要問。」亓弋接過,把戒指套在了海同深左手的無名指上。
「等等……」海同深攥住亓弋的左手,思忖起來。因為左臂的傷,亓弋其實一直都很少用左手,但不止剛才,其實是從還在醫院時就開始了。海同深回憶起來,自從自己偷偷量過亓弋的指圍後,亓弋就開始用左手接物了。海同深抬了頭,猶疑著問,「你剛才不會是猜到了吧?你為什麼伸左手來扶我?!」
「你覺得呢?」亓弋笑著反問。
「我還以為瞞得挺好的。」海同深有些懊惱。
「確實挺好的,演得也不錯,我剛才真以為你脫臼了,但是你不讓我蹲下,我就猜到了。」亓弋說,「之前在醫院,你量我指圍的時候我知道,但後來這段時間一直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