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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周恪非,談談吧。你不能&nj;這樣。
我頭腦鈍澀,只知道該和她走。我們到了校區內一個&nj;偏僻無人的地方,是&nj;從前約會過的。
她慢慢同我說話,也就知道了我和母親之間那稱不上交易的諾言。
秋說,那就讓我們變壞一次。周恪非,我們逃。
我對我母親的感情,始終複雜。
哪怕到了現在,我也無法否認,她給了我非凡的出身,優渥的物質,以&nj;及金錢換不來&nj;的學識,教養,與良好&nj;的品格。
如果她沒有做出那件事,或許多年以&nj;後,我最&nj;終會與她和解。
也是&nj;時候該說起那件事了。
我和秋各自&nj;整理積蓄,倉促逃離,在小鎮安頓下來&nj;,過起您能&nj;想到的最&nj;平凡安定的生活。
我找了一份釀酒的工作,而秋在鎮上一家小便利店兼職收銀。我們租到一間很小的舊房子,床是&nj;稍大一些的單人床,總是&nj;睡著睡著就抱在一起。
沒有價值,後來&nj;母親這樣評價。可那段時間,我真正在為我自&nj;己活著。
不出所料,母親沒有聲張。像對待妹妹的叛逃一樣,把我離開的訊息當作一件家醜,捂得&nj;密不透風。
但是&nj;她私下裡依然在尋找我。她知道我天&nj;性寡斷,缺少妹妹一樣的決絕果敢,但這些缺失的部分,現在已經被秋完整起來&nj;。
她知道我不會走上極端,卻也沒有期待我能&nj;如以&nj;往一樣順從。
所以&nj;母親從秋身上入手。讓人出面找到她,給了她一個&nj;無法拒絕的理由。
他們對秋說,奶奶病重,想見我最&nj;後一面。還給她看了一段影片,奶奶在病床上,氣息微弱地叫我的小名。
秋知道奶奶是&nj;最&nj;疼我的。那時候年紀輕,她很容易就採信了這個&nj;說法。
於是&nj;我和她一起,回到生養我們的城市。她倉促安頓下來&nj;,催促我回家去探望奶奶。
後來&nj;發生了什麼,您應該能&nj;夠猜到。
我一到家就被軟禁起來&nj;,而我的父母。我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只知道他們惱羞成怒。我父親踩下油門,母親握著方向盤,撞了上去。
我們所有人的命運,就此四分五裂,成為如今這樣子。
第29章 (二十二)
-筆錄2-
你們&nj;終於來了。我現在可以見她了嗎……
哦, 好。周旖然,旖旎的旖,然而的然。
……對的, 我就是那個&ldo;易燃&rdo;。
稍等, 我再仔細看看……這個人我沒見過。聽說是單秋沅的爸爸,是嗎?
嗯。受害者我是認識的。她叫年&nj;年&nj;, 是我的女朋友。警察姐姐, 她現在怎麼樣了……
那就好, 那就好。
噢。是這樣的。昨天晚上&nj;我們&nj;住在一起, 本來她今天請了假,後面聽說單秋沅臨時要趕到醫院,年&nj;年&nj;說反正&nj;下午沒事, 不如去看店。她對這個小紋身店感情很深, 因為兼職遇到過不少有趣的人。
我們&nj;也是在那兒認識的。
什麼?不可&nj;能。不該是衝著我來。
在和年&nj;年&nj;交往之前,我與這個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