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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 簡秋綏握住大腿的手指,朝著下方探去。
修長手指有力托住小腿肚,另一隻手握住腳後跟。
許晴晚意識到他的意圖,小聲輕喚了句:「阿綏。」
簡秋綏卻彷彿視若罔聞,輕鬆脫下右腳的小皮靴。
露出裡面毛絨絨的棉襪, 棕白色條紋,邊緣還有兩隻尖尖的貓耳朵。
目光停留在了一會貓耳朵上面, 許晴晚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下意識縮了一下小腿。
「別亂動。」
被輕捏了一下小腿肚:「看著挺可愛的。」
尾音裹著淡淡笑意,許晴晚卻莫名察覺到其中幾分威懾意味。
毛絨棉襪被緩緩脫下,纖細腳踝暴露在暖氣裡,泛著一片紅腫。
「沒什麼。」
「也不是很痛。」
自己剛剛含糊應對的話, 被淡聲重複了遍。
配上眼前的慘狀,顯得完全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許晴晚輕聲呢喃:「阿綏, 不是那樣的。」
簡秋綏抬眼看她,一副靜靜聽你解釋的模樣。
許晴晚微頓,還是認真解釋:「就是下午在咖啡館等小蕾的時候,有個小女孩的氫氣球掛樹上了,我用木梯去夠,下來的時候扭到了一下, 當時幾乎沒怎麼痛, 真的以為沒什麼事情, 可能是我反應一直比較頓感, 小時候練旱冰鞋的時候, 也是看到了傷口,才後知後覺感受到痛的。」
「絕對不是想隱瞞你。」
簡秋綏聲調聽起來有些冷:「所以是想帶著腫成這樣的腳踝,繼續走路?」
許晴晚的確是這個打算,想著撐一撐就過去了,有些啞口無言:「我……」
深邃眉目半隱昏暗車燈裡,簡秋綏定定看著她,像是無奈地輕嘆了口氣。
「許晴晚,對自己的身體上些心。」
許晴晚有些微怔。
認識的這些時日,從最初的陌生試探到現在曖昧親暱,他們之間有很多稱呼,從開始生疏禮貌的「許小姐」,到界於客套與親暱之間的「晴晚」,與時不時裹著心悸和安心的「晚晚」。
這還是許晴晚第一次聽簡秋綏直呼她的全名。
明明是最為陌生的稱呼,卻裹挾著男人無奈卻難掩溫柔的嗓音。
心臟彷彿瞬間柔軟佔據,包裹上一層溫暖安定的繭。
「阿綏,我想去。」
雙臂鬆鬆環過脖頸,許晴晚睜著圓潤眼睛,定定看著眼前男人。
她承認自己存了耍賴的念頭,在這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眸,想要討要到完完全全的縱容。
越是喜歡,越是貪心。
簡秋綏聞言沒應聲。
許晴晚尾音拖長,又重複了遍:「阿綏,我想去。」
過了好一會,簡秋綏握住手腕,緩緩把她的手臂拉下。
「我出去一趟。」
許晴晚卻拉住他的衣袖,微仰著頭看他:「萬一你離開後,一個人偷偷生氣怎麼辦?」
得到意味深長的一句回答。
「我不像某個小朋友,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當然也不會偷偷生氣。」
許晴晚輕扯了下衣袖:「阿綏。」
「說過了。」簡秋綏口吻淡淡,「撒嬌在我這沒用。」
「阿綏。」
簡秋綏攥住她的手指,要往下拉。
「老公。」
卻在聞言下一秒,動作頓住。
許晴晚知道自己的小招數奏效,很輕地抿了抿唇角。
淡淡車燈下,眼裡那點得逞笑意,被男人準確捕捉到。
看了她一小會,簡秋綏嗓音變得和緩無奈:「我去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