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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泉的手逐漸向下,很快就接觸到了蔣婉盈二十年來從沒有被外人侵佔過的芳徑。雖然動作輕微,但仍然足夠讓蔣婉盈渾身顫抖,就這麼到達了處女的第一次xing愛高潮。
安泉將蔣婉盈最後的防線撕破,粗大的部位頂在了蔣婉盈的蜜道口,撕裂的疼痛讓一向堅強的蔣婉盈叫出聲來。輕輕地緩慢抽動了一會,感覺到蔣婉盈的蜜穴開始流出潤滑的液體,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安泉臀部用力,將分身完全地擠進了蔣婉盈窄小的通道里,痛的感覺讓蔣婉盈的手指甲在安泉的背上留下了幾行鮮紅的血絲。
痛過之後,快感隨之而來。安泉慢慢地抽動著,不斷刺激著,夏依依也開始靠在安泉身上,從背後摟住安泉,感受著安泉下體菗揷之間帶來的移動刺激感覺,還沒有褪去的激情似乎又開始高漲起來,而這時的蔣婉盈已經苦盡甘來,完全沉浸在性的樂趣當中。從小生活在歐洲卻堅持了二十年保留的處子之身,就這樣交給了一個認識不到半個月,連話也沒說多少句的保鏢。
安泉小心地抽動著,不敢在蔣婉盈身上用盡全力,剛才蔣婉盈的動作已經完全表明,這絕對是她的第一次,安泉將蔣婉盈帶上第三次高潮後,放開了已經渾身無力的她,將目標重新定位到了早已按捺不住的夏依依身上。一番暴風驟雨般的交戰,安泉和夏依依幾乎同時達到高潮,代表著人體最精華部分的液體,深深射入到了夏依依的體腔裡,滾燙的感覺讓夏依依陷入了中昏迷的狀態,而疲累的安泉也軟化了下來。
轉身將最清醒的蔣婉盈摟在懷裡,在她耳後留下了一個激情的吻痕後,安泉沉沉睡去。夏依依也雖了不少酒,從背後摟著安泉,滿足地睡了;只有蔣婉盈,沒有喝醉酒,當然也沒有安泉這樣疲累,她還在思考著自己怎麼會迷失在了安泉一個輕輕的吻裡面,就這樣失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當然,從小就同時接受東西方文化教育的蔣婉盈並不覺得處子之身有什麼特別值得保留的地方,這些年之所以沒有過任何這方面的經歷,主要的原因還是沒有遇到讓自己滿意的物件,將第一次交給一個比自己要強得多的男人,蔣婉盈並不覺得後悔。只不過女性天生的佔有慾,讓蔣婉盈想要將安泉完全佔有,但卻又清楚地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說睡在另一側的夏依依,僅僅是關係曖昧的飛凌和方綺,還有在上海的另外一個女子,蔣婉盈已經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只是一個夢想。
迷迷糊糊之間,蔣婉盈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這時隔壁的房間裡,一直沒有入睡的飛凌,正看著天花板發呆。半個小時來一直聽著隔壁激烈的xing愛聲音,這幾天在夏依依的“關心下”,惡補了不少性知識的飛凌當然知道那些聲音代表了什麼。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想法,飛凌笑了笑,想著還有三天就要到來的平安夜,飛凌忽然下定了決心,要在那個夜晚,將一切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住在薩爾伯爵家的培明頓公爵大人,正在伯爵家豪華的客房裡陪一位妖嬈的嬌媚女子喝著白蘭地。
慢慢地,兩人倒在了床上,激烈地進行著類似的事情。最後雲散雨收,一向很有紳士風度的培明頓輕撫著美女如雪的肌膚,說道:“我的寶貝,倫敦那邊聯絡上了嗎?”
“聯絡上了,不過我不想再去倫敦了。那個組織的人,看到我眼睛就發亮,但卻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眼神,而像是……”剛剛激戰過後的美女說到這裡時,居然打了個冷顫。
“而像是什麼?我的寶貝!你要是覺得害怕,我們以後都不再跟他們當面洽談就是了!”培明頓對懷裡的女子似乎非常的珍惜,愛憐地說道。
“而像是一頭飢餓的獵豹看見了食物時的眼神!”用力摟著年輕英雄的培明頓,美女似乎想要找一種從來就沒有存在過的安全感,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