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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人的身份大有關係,貴為王子,權富與他自然如同雲煙,人的慾望根源同在與此,愈是在意的也是最為缺少的。
衛飛忽然心中一動,但欲細細追究推敲,腦中便是一陣空白。掂量了一下,衛飛覺得謝甘明此話中前後不付,他不像陳楓那樣有著一定的基礎,知道謝門靈寶傳世數百年,且被譽為風水之尊,這樣的傳承歷史,肯定有著他獨特的解惑答疑的方法,以謝甘明之風姿,因材施教不在話下。
“恐怕並非如此吧?”衛飛故意彷彿洞悉了什麼一樣,嘿嘿一笑,接著說道:“那日謝六飢渴交加,流浪於此。而這新開鋪巷中的常家,適逢長子大富出生,千家同賀,常家也設善齋佈施。”
衛飛的樣子像是故做神秘,“你知道嗎?常家在此地一直都是行善好施的人家,謝六前上討水,卻數盞之後,才有人奉上,且茶水裡漂浮米糠,需吹水方能飲用。謝六自視衣衫破爛,以為常家鄙視於他,再加上被你逐出師門,以及亂世中的顛沛流離,謝六於是怨怒異常,因此窮六十年之久,佈下了這個玄武遁。”
“這豈不更說明了常家前種此因,故收此果。”謝甘明似是對衛飛越來越感興趣,口中說話,眼睛也緊盯著他。
衛飛卻是愈加昏沉,他初時只是在老宅,那晚眼見老王頭周身冒出青光,一時興起,讓陳楓教了他仙人睡的口訣,但從未認真的有過習練。剛才雖然依靠通靈的體質已經內外接通,呼吸間靈氣入體,可畢竟只是初通,又不知如何運用,此刻再也無法維持靈態,腦海中捕捉到的,關於謝六的種種資訊就此斷掉,張張嘴,腦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四十二、緣起何處(2)
“那是因為以謝六焦渴之極,熱水下腹,必傷腸胃,在茶中灑入米糠,可在吹拂間使茶水涼卻。”陳楓終於回過神來,面無表情的,也不知從所謂的三龍大遁裡推算出了什麼,“磨性本就該因人而異,以謝和卿前輩獨創靈寶門的風采,更修前法,開風水之先,傳世至今,恐怕不會執著於這樣的陳規舊法,況且若是為靈寶的衣缽著想,你又怎麼忍心讓謝六如此在亂世中迷失本性?”
謝甘明驀地抬起頭來,“你又是誰?”
當謝六眼見玄武遁催而不發反覆迴圈,早已心神枯竭再也支撐不下,無聲無息的離世而去之時,謝甘明在一邊暗中趁行遊文子俊陳楓等人放鬆之際,成功的催動玄武遁,當時文子俊和陳楓一居土位,一居木位,對他形成夾圍之勢,他就以為兩個人便是旗門和千機傳人,但衛飛上來便是一付高手的模樣,這會他反而分不清三個人真正的身份了。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陳楓自顧說道:“不管夢魘還是四靈玄武遁,這等玄術即便以謝六過人的天賦,也不能憑空得悟,除非他有十世修行的福緣。但是現在看來,他並沒有十世修行積累的功德護佑。”不知不覺又習慣性的不陰不陽起來。
行遊也想起一些來,說道:“不錯,我先前還在疑惑,能施夢魘玄武遁的人,竟然不知道旗門的存在。”
陳楓說道:“那是因為謝六不過是個被人操縱的藥引。以他如此的功力和見地,還不足以立下這個玄武遁,他的所做所為甚至每一步,都在一個早已設計好的局勢算計中,根本就是有人利用他天生的慧根與靈性來催動這個三龍大遁局。”
言下之意是說,謝六自入靈寶門後,謝甘明就利用謝六深厚的慧根,在授藝時暗中點而不醒的指引謝六,漸漸領到悟夢魘玄武遁的術法,在謝六自以為自己應該是靈寶正宗傳人的時候,謝甘明忽然逐他下山,令他種下心魔,從此淪落。
百年前,謝和卿忽然公開提出風水定局應該依據現實的山水走形來龍起脈,而不能死守羅盤定位和先人留下的例證,一改當時的風水核心理論,從而創立靈寶門,除開哲學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