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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鬱澤把攀巖裝備放進後備箱,蘇洺盯著副駕駛一側的後視鏡,想起那時他們去露營,柏鬱澤拿錯帳篷,只能四個人擠著睡。
等他開著車出發,蘇洺問:「澤哥,露營那次你是故意的吧?」
柏鬱澤連眼睛都沒眨,毫不心虛,「對啊,我不想你和阿司發生關係。」
「誰說睡一個帳篷就會做啊!」
「以防萬一總沒錯。」
蘇洺往嘴裡扔了兩顆口香糖,嚼著滿嘴都是果糖味,「你心機真重。」
柏鬱澤想說這才哪兒到哪兒,他做過的事全部說出來怕把蘇洺嚇著,只能閉口不提,嘚瑟地挑了挑眉。
在高速路口前車停了下來,柏鬱澤按下車窗,相距不遠的地方停著等待多時的傅奕和程夏,四人約會正式聚齊。
「柏鬱澤,你提前跟我說一聲會死嗎?」蘇洺笑著和人打完招呼,用力擰了一把柏鬱澤腰上的肉。
疼得他齜牙咧嘴,「我告你謀殺親夫啊!」
「我他媽第一次見你朋友,什麼都沒準備!」
柏鬱澤安撫他,「你帶著人來就好了,不用準備。」
在國外那些年,柏鬱澤身邊一直有好哥們兒陪著,他把傅奕當成最好的朋友,理所當然地,想把最愛的人介紹給他認識。
只是他想得沒有蘇洺深。
整整兩天假期,除了攀巖冒險外,蘇洺一直在跟柏鬱澤的朋友搞好關係,柏司沒給過他這樣的機會,蘇洺格外享受。
分開後他還停留在興奮的狀態中,柏鬱澤特稀罕蘇洺笑著的模樣,恨不得把他變成手掌大小,揣在衣兜裡,去哪兒都帶著。
蘇洺聽了後給出反饋,「變態!」
柏鬱澤靠過去吻他的臉,「你呢,想把我變成什麼?」
「你就是你,不需要變成其他形式存在。」蘇洺想也沒想,「柏鬱澤就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說過比這直白露骨更多倍情話的柏鬱澤,有種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感覺,他愣了愣,然後失笑著摟過蘇洺的腦袋,在他額頭重重吻了吻。
「幹嘛,搞得這麼肉麻。」蘇洺抵在男人堅硬胸膛上,有些難為情。
柏鬱澤笑著說:「看不出來,洺洺還是情話大師。」
「你喜歡聽?我可以每天說一籮筐情話。」
柏鬱澤伸著耳朵,「還在等什麼,用你的柔情蜜意狠狠砸向我吧。」
蘇洺滿臉嫌棄,推開擋在面前的人,「噁心。」
柏鬱澤卻打蛇上棍纏了上去。
他這邊感情順暢,正春風得意,好友彭希卻越陷越深,好多天不來上課,打電話沒人接,蘇洺急得都要報警了,終於收到彭希訊息。
兩個人在平常最愛去的快餐點見面,午休時間,店裡人潮湧動,彭希失魂落魄坐在最角落。
蘇洺忍著拿水潑他的衝動,語帶強烈的不滿,「你到底在搞什麼,看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值得為一個女人把自己折磨得這麼狼狽嗎!」
彭希緩緩抬起頭,雙目暗淡,他說:「我翻來覆去也想不明白,曾經那麼相愛,性格愛好又很合拍,她為什麼突然態度堅決要分手。想不通,於是我像條狗一樣天天纏著她,她很快就煩了。人在極端情緒中,心理防線會減弱或者消失,她無意中說出原因,蘇洺,你想知道嗎?」
後半程的語氣不再低沉,聲音透著幾分嘲諷,彭希望過來的目光,一瞬間鋒利得像最無情的刀。
直覺告訴他,彭希被甩的原因絕對和自己有關。
可他左想右想,都找不到問題關鍵,「你總不會說那姑娘移情別戀,看上我了吧?」
除了在影片裡瞥過幾眼,蘇洺和她連面都沒見過。
彭希倒寧願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