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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慶一起用繩子把黑大漢的手臂也反綁了,又用一塊黑布將他眼睛蒙上。
“你沒有報官吧?”李延慶問道。
“沒有!”柱子搖搖頭,“我連保正也沒敢告訴。”
“這就對了,這些人惹不得,事情鬧大了會出人命的。”
柱子不敢多問,他撓撓頭道:“慶哥兒,我家裡有一副重枷,要不要我拿來!”
李延慶正發愁繩子綁不住這個黑大漢,他大喜道:“你快去拿來!”
柱子飛奔而去,這時,李逵終於醒來了,他眼睛被黑布矇住了,又掙扎一下,只感覺手腳都被綁縛住,不由怒道:“快把俺放了,惹老子性起,把你們鳥村子殺得乾乾淨淨!”
李延慶抽出匕首,頂住了他的脖子,冷冷道:“你應該叫做李逵吧!別把小爺惹惱了,讓你李逵做不成,去做李鬼!”
李逵嚇一跳,“你怎麼知道俺的名字?”
李延慶只是隨口猜測,卻沒想到歷史上的李逵和小說中的李逵居然是一個性格,他哼了一聲,起身拾起一根搗衣槌,遞給喜鵲,“你看著他,他若敢掙扎,你就照他後腦勺上來一棍子。”
喜鵲望著這個跪著比自己還要高的大漢,嚇得渾身直打哆嗦,李延慶不管她,把搗衣槌塞在她手中,“讓你別來非要來,既然來了就發揮點作用吧!”
喜鵲只得接過搗衣槌,膽寒心顫地站在李逵身後,李延慶又翻上屋頂,伏在屋頂向四周探望,四周十分安靜,遠處只有風拂過樹梢時傳來的嘩嘩聲。
這時,後面傳來嘭一聲悶響,李延慶一回頭,只見李逵被打趴在地上,再次暈了過去,喜鵲抱著搗衣槌渾身發抖,牙關上下打戰,“他。。。。。他想。。。。。站起身!”
李延慶走上前,只見李逵的後腦鼓了幾個大包,還有血跡,喜鵲這一棒打得夠狠,也不知將來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李延慶笑道:“不錯,我們喜鵲確實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喜鵲得到了鼓勵,驚魂稍定,便鼓足勇氣道:“他如果再敢亂動,我。。。。我就把他的頭開啟花!”
“勇氣可嘉!”
這時,李延慶見柱子抱著一副重木枷氣喘吁吁奔來,便上前接過這副沉重木枷笑道:“有了這玩意,他就是我們的囚犯了。”
李延慶和柱子趁李逵昏迷未醒,便用木枷將他頭手鎖住,拖到後房關了起來。
李延慶也不知道後面該怎麼辦,不過有了李逵這個人質,他至少可以和宋江好好談一談了。
。。。。。。。。
戴宗這輩子第一次被整得如此慘,手骨差點被打裂,額頭被打破了皮,滿臉鮮血,跳下牆時還踩到一根竹籤,腳背被刺穿。
戴宗在樹林中忍住痛收拾了傷口,又觀察了片刻,沒有聽見李逵的吼叫聲,估計已被抓了,他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先去稟報大哥再做定奪。
戴宗回到了張集鎮客棧,一進門,阮小二便衝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吼道:“你們把那少年怎樣了?”
宋江也從房內快步走出來,卻見戴宗滿臉鮮血,狼狽不堪,後面也不見李逵,頓時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戴宗掙脫阮小二的手,滿臉苦笑道:“別提了,那個少年把我們打得灰頭土臉,我連他是什麼樣子都沒見著,李黑炭也被他抓住了。”
“啊!”宋江和阮氏兄弟聽得目瞪口呆。
第六十九章 調解矛盾
燈光下,宋江細看戴宗帶來的石子,只見它是用花崗石打磨而成,圓潤光滑,外形就像時下頗為流行的象棋子,大小適手又有足夠的重量遠擲,宋江頗為動心,此少郎有異才,若能將他招募上山,就算找不到扈誠,也不枉他們千里迢迢跑這一趟。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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