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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並說若我有事,要她們跟著到地底下賠罪。
那時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剛醒來時,一個個哭的傷心無比,原來是在哭自己啊。
等屋子裡的一干人等都散盡了,裴英開始盤問我解毒的事情,我只說一直在昏迷,所以什麼都不知道。裴英明顯不相信我的話,卻並沒有多問,只囑咐我多休息,就獨自走了。
而小傢伙和秋明可就沒這麼爽快了,一個訓,一個罵,說我閒著沒事幹嘛要去招惹那蛇,直說的我腦袋都要埋到被子裡了。唉,還真是不體諒我這個病人
在我大徹大悟的痛哭流涕著表示要痛改前非後,兩人才收起了氣焰,邊嚷著肚子餓了要去吃飯,邊拍拍屁股走人了。
獨自在屋子裡待了一會後,我也感覺有些餓了,而那秋明明擺著不把我當病人看,連個照顧的丫鬟都沒留,我只能從溫暖的被窩裡挪出來,自己去廚房找東西吃
往廚房走的路上,正遇到陳伯匆匆而來。當他看清是我後,明顯嚇了一跳,雖然他立馬就擺上了慈祥的笑容,可剛看見我的一剎那,他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你怎麼還沒死。
對,就是‘你怎麼還沒死’。而且,那雙有些渾濁的眼睛裡透出的,除了驚訝外,還有著失落。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可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頓時我心裡是鬱悶至極。實在不明白這老人家怎麼就這麼討厭我呢,討厭到希望我死。
雖然心裡難受,我並沒有揭破,而是維持著笑容和他打了招呼,淡淡聊了幾句。
一聊之下,我更是又氣又悶。你道這陳伯如此急匆匆是幹什麼去了?竟然是去棺材鋪給我定棺材去了!
狠啊,我還沒斷氣呢,棺材都給我弄好了。若是我沒有及時醒過來,指不定就給活埋了。想想就一身冷汗……
因著這件事,我對陳伯的芥蒂更是深了。後來有回他老人家也病了,我就問他要不要先讓棺材鋪的人過來量下尺寸,不然怕來不及趕出成品來,並非常熱心的問他喜歡什麼木材的,直把他個小小的風寒氣成了肺炎。
後來我也有些後悔了,覺得對個老人家出手,太過分了點,可一想到這老頭巴不得我死,心裡的罪惡感就一下子降低了。
說來也怪,這寒夕蛇的毒發作的快,去的也快。傍晚時才清醒過來,我第二日就完全恢復了精神。可惜小傢伙還是擔心我,硬是讓我休養了好幾天,人參燕窩什麼的照著三餐上,直吃的我紅光滿面鼻血流不停才罷休。
此時早過了和秋明商定的十日期限,由於這突生的變故,我在王府過了幾天純粹的米蟲生活。不知為何,經過此事後,原本就不待見我的王府下人們,此時更是變本加厲,面對我時滿眼的鄙夷之色,只礙於裴乾的面子,所以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在這種群體壓力下,任我臉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住了,於是便尋思著響應黨和人民的號召,搬出王府,自力更生。
正當我躊躇滿志的準備去和秋明擺事實、講道理,好要回那一兩銀子的賣身契時,要找的人卻主動跑來了我住的地方,‘刷’的從袖中掏出賣身契,然後‘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留下一句“這幾日暫住這裡,三日後以福王府使節的貼身小廝身份隨使者去雲國”,便揚長而去。
將賣身契置於燭焰上,親眼看著它化為灰燼後,我才安下心來。
日落時分,小傢伙來了。
依例灌下一盅銀耳燕窩後,和小傢伙談起使者之事,才知我中毒那日使者突然來訪,就是與秋明商議回國的具體行程。
使者團將於三日後——即八月初十的清晨離開燕城,大約半月後到達雲國都城漢京。此次福王府會派使節隨行,到達漢京後便代表福王向雲國國君正式提親。待婚事定下後,福王府的使節再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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