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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正在批奏摺的安陵煊燁向下方望去,心中不由升起一抹熟悉感,看清楚向自己行禮清雋俊美的男子,眼瞳中墨色湧起,不見絲毫的歡喜,好似氤氳密佈。
並未聽到安林煊燁的回覆,安陵勳言眼中一暗,心中苦澀,果然,父皇還是沒有諒解他當年沒有及時趕回來參加母后的……葬禮。父皇心中對母后的愛有多麼的深沉,他很明白。出於心中的愧疚感,安陵勳言同樣沒有出言,維持著行禮的模樣,沒有半點的動作。
“起來吧。”半響,安陵煊燁收回了停留在安陵勳言身上的目光,語氣平淡無波。
“兒臣多謝父皇。”安陵勳言抬起頭來,卻不想心口又是一陣鈍痛,眉頭一緊。似乎察覺到了安陵勳言的異樣和不適。
一道探視的目光向安陵勳言射來,知道目光的主人是誰,安陵勳言也不躲閃,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安陵嬈墨的打量。他知道這個時候,安陵嬈墨定是發現了他身體不適,不然也就太對不起她的身份了。
“皇兄的身體可否不適!”安陵嬈墨打量了安陵勳言半刻,美眸中閃過意味不明和冷凝。她這麼一說,也引來安陵煊燁略含擔憂的目光。
“皇兄的身體無礙,勞煩皇妹擔心了。”聽到問話,安陵勳言淡淡地抬起眼簾,接收到安陵煊燁擔憂的目光,心中卻是一緊,自己的身上所中的毒給他帶來的結局,他心中怎麼會不清楚呢!
“父皇,兒臣沒能及時回宮,是兒臣的過失,還請父皇責罰。”明顯感覺到安陵嬈墨的懷疑。話題一轉,安陵勳言便已經跪在了大殿中央。
“大皇子。”看到安陵勳言突然下跪,息影心中一陣著急,卻沒有想到,他怪異的舉動吸引了安陵嬈墨的注意。想到安陵勳言先前對自己的吩咐,息影只能悻悻地回到原地。
“哦?”安陵煊燁挑了挑眉,當初說他心中絲毫沒有對安陵勳言的怪罪,那是假的。但是,這麼多年了,他早就已經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畢竟,安陵勳言還是他和嬅兒唯一的兒子……
“責罰倒是不必,朕需要讓你將功補過!”突然之間,想到什麼。安陵勳言計上心頭。
眼中難得露出幾分笑意和少有的奸詐之色,目光灼灼的望向一臉風輕雲淡的安陵勳言。
感覺到安陵煊燁目光中含有的‘不懷好意’,安陵勳言只感覺一股涼意從後背上直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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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妃之事
“父皇請講,兒臣必定義不容辭。”安陵勳言勉強揚起一抹淡笑,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安陵煊燁正摸著下巴,聽兒子如此說,詭譎一笑,無端給安陵勳言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只是安陵煊燁說出的話,卻讓下方的三人震得當場愣了。
“勳兒,今年你也十七歲,是時候取個娶皇妃了,朕決定,一月之後,為你舉辦選妃大典,你怎看?”
聽了這句話,安陵勳言平靜無波的臉上終於開始出現破裂,嘴角抽了抽。對於這個意料之外的要求,實在是有些措手不及。想到自己的身中劇毒,卻不能拒絕安陵煊燁的話。一時胸悶,使得他咳了起來,臉上浮起一抹紅暈,不知是因娶妃之事,還是因赤心散的原因。
尷尬的氣氛在蔓延,四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一道清冷婉轉地聲音至殿門響起,“參見父皇,皇兄,皇姐。”安陵沁惜才剛到龍燻殿殿前,便聽到了安陵煊燁這個打算,美眸中墨色氤氳,帶著無盡的嗜血和冰冷,皇兄的選妃大殿?只怕等到那人到來,這皇兄身邊的所有女子大概都逃不了她的毒手。
安陵煊燁因兒子選妃之事,煩悶了幾天,這會兒看到安陵沁惜,心裡一片柔軟,特別見到她手腕上帶著那隻精美的手鐲。
“沁兒,你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