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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這才是生活。再瘋狂再熱烈的愛情,終將回歸到平靜中。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平平淡淡中生根發芽。
晚歌微微一笑,有些羞澀也有些平靜:“然風,我想,我也愛上你了。”
她沒有叫景青山,而是然風。也許,他們之間的愛情,在這一刻才算真正落地生根……
江北也還有著不少古時建築,這兩極分對比較嚴重。城中心多是西洋建築,外圍全都是晚清建築。
景青山這座小宅子不大,有些斑駁的木門上貼著一對門神。他對晚歌道:“摟緊我,我要鬆一下手。”晚歌不解,只是照著他的話,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景青山鬆開一隻手,在門框上摸了摸,摸出一把鑰匙。
晚歌輕笑:“你這門是用來防君子的嗎?”
景青山點點頭道:“這屋子很老了,一看就沒什麼東西可偷。”
門開,入眼的是一方小院子。一如他的風格,很乾淨,也很空曠。沒有花花草草,只有一棵不高的梧桐樹苗。
晚歌一臉可惜道:“這麼幹淨的小院子,竟然什麼都不種,你可真是浪費。”
景青山笑道:“我是故意的,以後家裡的花花草草就交給你了。”
晚歌嗔道:“景青山,你帶我來是讓我來當花農嗎?”
景青山一臉失望道:“怎麼又成了景青山,來,叫聲然風聽聽。”
晚歌冷哼一聲不理他,景青山討好般地在她臉上迅速親了一口道:“這是我們家,你是女主人,你不打理誰打理嘛?”
晚歌依舊哼哼,心裡卻有喜悅蔓延開來。家這個字,說起來很輕,實際上卻很重。
透亮的玻璃窗,讓客廳光線很充足。屋裡擺設一樣是十分的簡單,一張桌子,一張凳子。桌子上是堆積起來的厚厚一疊書籍,還有散開的報紙。文房四寶似乎很久沒用過了,都沾染了很多灰塵。他留洋回來以後,應該都只用鋼筆,很少再提起毛筆了。
房間就更簡單,一張床,一個櫃子。景青山將晚歌放到床上,也不知從哪翻出一瓶藥酒給晚歌搓著腳踝。
“幸好不是骨折,只是有點紅腫,過幾天就沒事了。這藥酒還是我爺爺泡的,專治跌打損傷,效果之好可是西醫比不上的!”
景青山表情很滑稽,惹得晚歌呵呵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摸樣,像極了江湖郎中。再深入一點,還有點像……算命的半仙!要不,以後我就叫你景半仙好了!”
景青山鄙夷道:“我這可是真材實料,江湖騙子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你要再這麼抹黑我,我可就不客氣了……”一把撲倒晚歌,他賊兮兮笑道,“小妞,這可是你自找的!來,給爺笑一個!嗯?不笑?那爺就要使出殺手鐧了!”一雙手在晚歌腰間胡亂遊走,惹得她叫聲連連。
窗外陽光正好,有蝴蝶飛舞翩翩。兩人的笑聲,充斥著這間小小的宅院。若是幸福就是這麼簡單,可不可以就這樣簡單下去。晚歌望著玻璃上的光,默默地祈禱著……
景青山以往都是自已一個人,可以說這屋子裡的生活用品什麼都缺。晚歌趁他出門時爬下床,到廚房一看,鍋碗瓢盆什麼都沒有。一個茶壺一個杯子,開啟一看,一滴水都沒有。
晚歌不禁苦笑:“他真的在這裡生活過嗎?這……這一般人哪能這樣生活呀?”
景青山不知何時回來了,忽然從身後一把抱起她笑道:“所以我不是一般人呀?不過現在不同了,我的生活裡多了一個你,所以就從現在改變吧!”
晚歌輕笑,屋外有人叫道:“景先生在嗎,我們送東西過來了放哪?”景青山抱起她出了廚房,晚歌急道:“有人呢,你快放下我。”
景青山笑道:“怕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抱自己媳婦,還用怕別人說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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