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裡。
推開大門的一刻;阿波羅仍然感到自己心口不平凡的跳動。
紊亂的心頭沒有令他失去一向的敏銳;踏入大廳後;凝聚在廳中心的凝重氣氛;令阿波羅的眉頭不安地向下一壓。
只是已經太遲了;在一瞬間;帶有濃烈藥味的手帕就覆了在他秀麗的鼻頭上。
〃唔……呀……〃
在意識完全消失前;他看到了同樣軟倒下來的愛麗絲。
在純白的城堡內;佈置得高雅美觀的大廳內或坐;或站了十多個臉容粗鄙的男人;沾滿汙泥的靴子毫不容氣地踩在昂貴的厚毯上。
狄克。艾。布魯斯帶來的手下;每個人的容貌衣著不一;相同的就是;他們所看的都是同一個方向;臉上都露出了同樣的表情。
混雜色慾和貪婪的目光似為躺在大廳地上的雪白無暇的身軀作出洗禮。
阿波羅的衣服早就被扒下;露出一身精瘦的身段;露一身堪比白雪的肌膚;黑色的布條矇住了水漾的藍眸;其上兩彎尖尖的彎月擰起;凝聚惹人心憐的幽怨;柔軟的金髮凌亂地散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就像被硬生生擰下的天使之翼;引起男人心中獸性的慾念。
狄克。艾。布魯斯亦不例外;凝視阿波羅的狹長眼眸之內盈滿的與其說是仇恨;倒不如將之視為由仇恨而生的慾望。
熊熊如火的慾望早就支配之狄克。艾。布魯斯狹窄的心靈
蒼白的手腕不受控制地伸出;在光潔的肌膚上游移;腥紅的舌頭在細緻無暇的肌理上劃出一道道溼潤的痕跡。
在舌尖如蟻爬行的搔癢之中;黃金的螓首輕輕搖晃;迷藥的藥性漸漸失效。
在黑布下的睫毛扇不安地顫動;隨著單薄的眼皮張開。
在意識尚未清醒之前;肌膚上傳來的冰冷就令阿波羅的神志陷入了歇斯底里之中。
肢體激烈地扭動;換來的是臉上火熱的痛楚;還有滿口鮮血的甜味。
激烈揉搓身體的指尖;如爬蟲類舔弄身體的噁心觸感;傳進阿波羅朦朧不清的腦海之中;努力地瞪大藍得不見一絲異色的兩潭汪洋;映入的卻仍然只有黑暗。
他又作夢了嗎?
對!是夢……
夢中的父親總是滿身酒氣;金黃的髮絲好象是枯黃的稻草;英俊的臉上是蒼白的顏色;藍眸內顏色混濁;顫抖的手握著玻璃酒瓶;
私奔的生活並不是世人想象中的浪漫。
茶米油鹽的壓力將出生富貴的父親壓得透不過氣來;貧困的生活令聰明博學;但是不解世事的貴族之弟;變得自暴自棄;由一個人人讚頌的翩翩貴公子變成酗酒如命的酒鬼。
懦弱的母親和年幼的他就成為了父親酗酒之後最佳的出氣工具;深愛父親的母親總是默默地忍受父親的暴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為任勞任怨地挑起生活的擔子;本來相貌就平凡的母親;在繁重的工作下;衰老得好象是好幾十歲的老婦人。
過度的辛勞令母親的生命在短時間內燃成灰燼;本來由兩個人相擁面對的痛苦;亦只留下他一個人孤獨面對。
他習慣瑟縮在牆角;顫抖著身軀等待父親的拳腳交加。
而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父親看他的眼神改變了;那是銳利的;火熱的視線;當時年少的他尚不知道;那是男人充滿慾望的眼神;
不如意的生活將一個向來事事如意的貴公子變成橫蠻的粗俗魯男子;在沮喪的壓抑下在父親的心頭產生了一頭慾望的異獸。
令人不安的視線越來越熾熱;終於有一日爆發了。
稚嫩的身體在男人溢滿酒味的身下掙扎;透明的淚雨沾溼了冷硬的地板;由那一日起;父親變成了男人
他就成為男人最新的發洩渠道;性慾的滿足;凌虐比自己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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