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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三變的雲虛幻陣,光是【草木皆兵】這一仿照天罡神通的術法,就足以制衡住如今深受重傷的炎龜了。
看到玄遠心意已決,唐老也只能隨他去,說道:“既然小友你已經做出決定,那我的【禁靈圖錄】也就贈與你吧,權當是對你救命之恩的謝禮了。”
玄遠眼睛一亮,連聲道謝:“既然唐老這麼慷慨,那我也就不客氣。作為報答,礦洞裡的那塊巨型火行靈石,我就不做想法了。”
“巨型火行靈石?”
“要不然唐老以為這隻炎龜為什麼賴在這不走?”玄遠笑著說道,“靈獸居所,必有異寶。這火行靈石雖然不算稀罕,但它的數量可不少,大概足足有兩百多塊吧。”
唐老一愣:“這麼多?兩百多塊靈石,就算只是單一屬性,也價值不菲了。”他連連擺擺手。
然而,相比含有火蛟血脈的炎龜,這所謂的靈石就不值一提了!玄遠暗自心想著。
而且,這種五行不平衡的單屬性靈石,也就只能在一些佈陣、煉器等特殊場合使用,根本無法用作修煉進行吸收。要是吸食過多單一火行靈氣,必會導致內火焚身。
要知道,修行界可沒有什麼五行靈根之說。
人作為萬物靈長,陰陽五行一應俱全,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也正因為如此,人人才能皆可步入玄門。對於一般人而言,若失去陰陽五行平衡失調,除非有秘法維持,否則修道無望,更是性命難保。
人與人之間在修煉上的唯一差別,也就僅在於體質和靈覺。前者決定了天生道體和特殊法身的誕生,後者代表著感悟自然和天地共鳴的能力。
玄遠心中閃過這些念想,打斷了這個話題:“唐老就別推辭了,擊倒炎龜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況且,這兩百多塊靈石可不是唐老你一個人的,還得分給另外一個人呢。”
說完,玄遠撇了撇依舊躺在地上休息的司馬興。雖然他和自己一開始就有些不對付,但確實是出了力的。而且在危難之際,他也沒有臨陣脫逃,反而傾盡全力用出了本命蠱術。
玄遠不是個狹隘的人,倒不至於因為口角衝突而抹殺他的功績。而且送出的也只是自己用不上的火行靈石,不至於捨不得。
或如《清靜經》所言,唯有遣欲澄心,方能六慾不生,三毒消滅。
聽到這句話,唐老撫須暗歎,司馬興卻是一愣,神色有些複雜地看著玄遠。即便經過一場惡戰,他還是髮髻齊整,道袍飄飄,依舊是那個清朗的年輕道士。
想當年,他也曾這麼意氣風發,可惜,出了那件事後,自己就只能蹉跎時光,不得寸進。
他的眼光逐漸黯淡下去,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玄遠有些詫異,不明白司馬興的性質這麼突然就低落了下去,真是個怪人。不過他也不在乎,反而轉身對葛明軒說道:“炎龜的危險性大大降低,你現在可以去請幾輛大卡車,將炎龜和靈石給一起運走了。”
“那這些人呢?”葛明軒指了指暈倒在地上的兩人。
“一起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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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兩輛封得嚴嚴實實的車子,經過幾天的折騰,在子夜時分終於開到了清微山腳。
下了車,玄遠首先把劉倩和孫嘉偉二人喊醒,指了指山腳臨時搭建的工地帳篷:“起來吧,你們倆去那裡待著,明天和其餘四人一起去砌牆搬磚。”
劉倩和孫嘉偉一臉茫然,等玄遠再次催促,他們才抖了個機靈,忙不迭按要求照做。沒辦法,他們可是親眼看到自己被種下了肚痛子針。
等到他們徹底走遠,玄遠開啟了大卡車後面的車門,對著炎龜比了比手勢:“走,下來吧。”
炎龜眼皮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