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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阿糖兩人,除此之外,再不會有任何人會學會青烏之術,所以我認定你就是我的阿糖。 ”
我聽的暗暗心驚,張蕾蕾在邊上冷笑一聲,我朝她撇了一眼,她瞪了我一眼,不再看我。
木子的一番話,真讓我跳黃河都洗不清了,我衝她道:“《青烏奇序》是我師父李半仙兒傳給我的,我學這本奇書的時候,我甚至都不知道它是《青烏奇序》,寫這本書的人是一代風水宗師賴布衣。這完全就是誤會,我不認識什麼阿糖阿果的,我學《青烏奇序》就是某種意外和巧合,你一定是誤會了。”
木子的聲音突然變得狠戾氣刺耳,嚇的我心裡一沉,就聽木子道:“不可能存在這種誤會,你以為《青烏奇序》隨便人都能學嗎,如果真是這樣,你師父李半仙兒為何自己不會青烏之術,獨獨只有你會?因為他沒有這種慧根,賴氏青烏術,最講究有緣人才能學,學之前,師父會為弟子開啟青烏之根,否則就算得到秘術,也無從學起。我師父賴重一精研《青烏奇序》五十年,才有所小成,你現在的水平,已經逼近小成了,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恐怕你把那半本殘書背一萬遍,都難窺到其中一丁點兒奧妙,你說你不是阿糖誰信?”
聽了木子的話,我呆了,不知道該從哪裡反駁起。她說的幾方面,的確頗有些道理,在我向李半仙兒請教半卷殘書中有些問題的時候,他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時候回答的甚至還不如我理解的深。
難道這些現象,是因為李半仙兒根本就學不了《青烏奇序》,這世上經遠在泰國的賴重一開青烏之根的人,只有木子和阿糖,也就是說,只有他兩人才能學青烏術。現在木子成了這樣,阿糖早就死在寒風寺地宮裡,這世上除了他們師父賴重一,早就沒了會青烏術的人。而我卻違背了這一規矩,把《青烏奇序》學的風生水起,難道就意味著,我就是已經死去的阿糖?
我越想越覺得可怕,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強調,有問題,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我楊曉天乃是天下風水第一大派楊門之後,怎麼又成了賴氏風水子孫鬼魂上身,太扯了,說出去都丟我們楊門的人。
我反駁道:“不可能,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學會了青烏術肯定有別的原因。雖說我現在弄不明白,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你就老老實實等著替你揭開這個秘密。再說賴氏乃是天下風水宗師,宋朝的人物,距現在都上千年曆史了,他的子孫替他傳術,將青烏術在全國發揚光大也非常正常,我們楊門旁系就特別多,高手如雲,你們賴氏肯定也不會差,我不信賴氏風水就剩一個賴重一,世事無絕對,天下那麼大,誰知道賴氏傳人會藏在哪個角落?我能學青烏術,想必是那位高人偷偷幫我開了青烏之根也說不定。”
我聽木子的聲音越來越冷,我知道這女人不但邪的很,風水奇術還無比厲害,以我的本事,都能被她捏手裡玩。上次在寒風古寺一役,差點沒死在她手裡,想想便心有餘悸。見她這樣,也不禁心裡害怕。
但我又想,她讓張蕾蕾誤會我,導致張蕾蕾跟我形同陌路,今天我要是不把事情說個明白,張蕾蕾恐怕以後都不會理我了,此乃人生大事,千萬馬虎不得。
木子說:“你否認也沒用。剛才我用螭吻布火風水奇局替你開啟一條通道,讓你看到了你的過去,你經歷的事情,都是真正發生過的,而非我編造出來的東西,你是阿糖一定沒有錯。”
我徹底懵了,木子的這種說法,我的確在半卷殘書中介紹螭吻布火風水局的時候看到過,也就是說,我剛才做的那個夢,其實就是我二十多年前的過去,我楊曉天過去的十七年生活都是假的。真正的我是生長在泰國的農家青年阿糖。
我四肢冰冷,如墜冰窟,一時說不出話來,連腦子都慢了半拍,我覺得自己無話可說,我是阿糖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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