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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
我聽我爺爺說過,楊門子弟研習風水妙術,不是為了賺錢賺名,而是要為普通黎明百姓著想,救百姓於苦難之中,這是楊門子弟的責任。想起爺爺,我心裡又沉甸甸的,雖說我的風水術不是他親自教的,可我身上流的是楊門的血脈,必定要扛起楊門的責任,我不能眼睜睜讓蛇城風水局煉出那麼多殭屍,必須將它們扼殺在搖籃裡。
張蕾蕾見我悶頭苦思,在後面抱住我,讓我放輕鬆一些,咱們這麼艱險可怕的環境都走出來了,這次也一定有辦法。
我心裡不由一暖。
這時,我想到一個問題,拿出風水羅盤把祖祠動土時辰和老李木匠老屋起宅時辰以及蛇城風水局立局時間一起算了一遍,赫然發現祖祠的風水構造與老李木匠老屋有某種聯絡。
我又想,既然老李木匠的老屋是蛇城風水局的鬼門,難道祖祠是蛇城局的人門?
想到這裡,我腦子頓時就懵了,如果這一推算成立,那麼二龍村將遭遇難以預料的劫難,甚至以我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阻止,龐大的恐懼籠罩著我,讓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第42章 人門
蛇城局有兩道門,一為鬼門,一為人門,對應的就是一陰一陽,說簡單點,鬼門就是風水局的虛像,是肉眼看到的幻影;人門則是實像,物件鬼門的虛像,人門出現的東西,都是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儘管這樣,卻並能說明人門就意味著絕對的真實。我記得半卷殘書中特別強調,無論鬼門人門,都只是“像”而已,與實有本質的區別。
我對蛇城風水局的瞭解,也僅限於殘書中的描述,沒有更進一步的認識,不明白“人門”所指的“實相”與真正的真實到底差異在哪裡?
天快亮的時候,祖祠的上百具屍體已經全部走出了祠堂,我們三人溜進去,見祠堂裡空空蕩蕩的,屍體果然一具都沒有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排位還立在那裡。
我問丁老袍,給老李木匠送葬的那幫人哪兒去了,不會也混在百屍隊裡上後山了吧?
丁老袍一拍腦袋,說:“是啊,人去哪兒了,我就記得他們進了祠堂,跟著就發現屍體成批的自己往外走,把老頭子我嚇的夠嗆,沒注意他們哪兒去了。”
我記得張蕾蕾提到過,丁老袍跟著屍體去了後山,這一路上他都沒發現送葬隊,就說明這支送葬隊問題很大。蛇城風水局的山洞裡,我們已經見過送葬隊伍所有人的屍體,就目前來看,煉成殭屍的也就只有老李木匠,其他人還是死屍,而我知道,死屍是不會動的。
老李木匠老屋能出現送葬隊帶人走,因為它是蛇城風水局的鬼門,本來就是虛像,是假的。而祖祠位於人門上,祖祠裡出現的送葬隊不是殭屍,必定也是一種“像”。不管他們是否看得見摸得著,他們始終都只是“像”,是假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內心大定,讓丁老袍不要擔心,我自有辦法。天亮之後,我又讓丁老袍找附近的村民燒了熱水,我好好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昨晚跟老李木匠和丁寡婦一番折騰,我一身全是泥巴,也虧樹林裡漆黑一片,張蕾蕾不嫌棄我,否則以我洗澡前的樣子,她肯定不願意搭理我。
我洗了澡,又在熱心村民家裡吃了頓豐盛的早餐,主食是蒸包子、饅頭,小菜有兔肉醬、辣椒醬、酸菜、酸蘿蔔等等,都是用土方法做出來的佳餚,好吃的我差點連舌頭都吞了。
我快吃完的時候,丁老袍帶著個小夥子慌慌張張的闖進來,很緊張的說:“不好了——出大事兒了——丁寡婦跑了——”
我本有意吃完飯就帶丁老袍去村口農田看看,丁寡婦和老李木匠都是屍煞,兩人本事不想上下,按我的推測,兩人不打到兩敗俱傷肯定不會罷手,最好是等我去收殘屍就最好不過了。
我讓丁老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