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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經過梁緋絮的事後,梁淳也不想過多幹涉妹妹們的感情問題,畢竟好哥哥難做。他收回視線,冷聲道:「我不想問你們倆怎麼回事,你也別告訴我。今晚我出宮是跟阮兄喝酒看戲的。」
被自家哥哥這麼一說,梁纓難為情地想走人,奈何元千霄又拉住了她,「公主先別走,還沒看戲呢。」
「看什麼戲?」他今晚不止一次地提起看戲之事,難道其中藏了秘密?她被勾起了好奇心。
元千霄不答,轉身問阮熙光,「他是不是去了緣牽戲園?」
「嗯,剛去不久。」阮熙光點頭,得意地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你放心,我派了兩人盯著他,一有變故他們會立即通知我。」
「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謎?」梁淳越聽越困惑,看看阮熙光,又看看元千霄,「誰去了緣牽戲園子?」
元千霄加重手中的力道,簡潔有力地說了三個字,「周宸遊。」
「小侯爺?」梁纓擺出一臉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他去戲園子看戲怎麼了,哪裡不對?」
「公主隨我來吧。」阮熙光擠眉弄眼道,攬過梁淳的肩頭便往前走去。
緣牽戲園是一年前搬來都城的,臺柱子多,唱的戲也新鮮,沒幾月便有了名氣,上座人數比原來排名第一的戲園子都高。
「你們千萬別出聲,容易打草驚蛇。」四人左拐右拐進了一個小巷,阮熙光揮手示意幾人噤聲。他帶頭,偷偷摸摸地行至後院,抬手一推,不想小門紋絲不動。「那兩蠢貨!門都沒開。」
元千霄哼了聲,帶著梁纓足尖一點,踩著牆頭躍上主屋屋頂。
這瓦片不平,梁纓站不大穩,不穩便會慌,一慌,她立馬拉住了元千霄的衣袖。
「委屈公主在這上頭待一會兒。」元千霄矮身掀了幾塊零散的瓦片,勉強將一處鋪平,「我們坐這兒看戲。」
「嗯。」梁纓萬分小心地坐下身,瓦片硌得慌,她沒全坐,「我們……」
「噓。」他將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別說話。
「……」梁纓點點頭。
元千霄移開手,俯身拿開兩張瓦片,燭光瞬間亮起,略微刺眼,適應後,清晰的男聲傳到了她耳中。
「幾日不見,你瘦了,阿準。」
是周宸遊。梁纓訝異地張大眼,這聲音聽來跟平日天差地別,溫柔中攜著滿滿的情意,並非是為說而說。
下一刻,柳從準開口,「我沒事,只是近來上臺次數多,身子勞累。」
梁纓愣住,她以為阿準是女人,誰想阿準是個男人。
「別動,讓我瞧瞧,你的手怎麼了?」周宸遊一把拉過柳從準的右手,心疼道:「誰打的?是不是那個畜生班主?」
「嗯。」柳從準沒收回手,任由周宸遊拉著,啞聲道:「班主昨兒逼我去一戶有錢人家裡唱戲,那家主事的是個女人,她,她瞧上了我,我死活不從偷跑回來,班主知曉此事後便用藤條打我。」
「對不起阿準,我沒能力保護你,讓你受苦了。」周宸遊握拳重重砸在茶桌上,他憐惜地將柳從準按入懷中,宛如發誓一般地說著,「只要我娶了七公主,父親便不會再幹涉我,到時我為你贖身,讓你過上好日子。」
這番話叫梁纓目瞪口呆,直到此刻她才知道一件事,原來周宸遊喜歡男人。
他明明不喜歡她卻說喜歡她,還硬要娶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想不通,難道,他是打算要個妻子堵別人說閒話的口?
可,為何偏偏是她呢?
她心頭起了微妙的感覺,不是難過,是不舒服,周宸遊竟拿她當傻子。
不久,瓦片下傳來一陣曖昧的喘息聲,她忍不住往下看去,只見那兩人上了床榻,周宸遊正將柳從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