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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發出的聲音了。
我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太久,隨即而來的“吱!吱!”聲,讓我欣喜萬分,是佈雷。從知道威受傷,我趕來夜門,一直都沒有見過佈雷的身影,讓我很是替它擔憂,雖然知道它的生命沒有什麼威脅,但是威被偷襲,佈雷按照我的指示,肯定會誓死保護威,我怕的是它受傷太重,又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所以一直擔憂著,現在,聽到它的叫聲,無疑是全天下間最美的聲音了。
“佈雷。”艱難地扶著牆壁站起來,我虛弱的叫著佈雷,以它敏銳的聽力,肯定能聽見我的呼喚。
果然,片刻功夫,上方窗戶就出現了那抹雪白的小身影,還夾雜著驚喜的叫聲。隨即,我張開雙臂,接住了那個從天而降的小身子。
“哈哈,佈雷,你這個壞傢伙,動不動就跑得不見蹤影,就不知道你主人我會擔心的嗎?”象徵性的輕敲一下它那尖尖的小腦袋,我責備到。
“吱!吱!”佈雷委屈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我,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佈雷的樣子好狼狽,彷彿經歷過一次大劫難似的。它原本銀白色的毛髮髒汙不堪,早已沒有以前的柔順,有些甚至已經粘在一起,變成了黑色,佈雷的身上密密麻麻的有多處傷口,有的甚至還在流著血,有些血跡已經乾涸,顯得那樣觸目驚心。
“佈雷,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這麼多傷?”我心疼的摟住還在微微喘息的佈雷,看來,為了尋找我,它已經耗盡了原本就不多的體力,我還是頭一次看見它這麼狼狽,即使是第一次在懸崖下見面,它都是一直精神奕奕的。
“好了,先不管那些了,佈雷,我現在手邊沒有醫療器具,也不能向白震索要,如果讓他發現你的存在,你我就更不好脫身了。”好在,白震將我帶來這間新的密室時,並沒有將我一直不離身的藥袋拿走,用飲用水將佈雷身上的傷口清理乾淨,我取出金瘡藥,輕輕的為它塗上,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袖子撕下一條,為佈雷包紮好。
“暫時只能如此處理了,你先好好休息,養好體力,然後幫我傳信出去,我只能靠你了,佈雷。”用毯子裹好佈雷,我慢慢的喂著它食物,雖然白震不能時時在,但是這裡一直有一位又聾又啞的老奴在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可謂是一應俱全,除了一些特殊要求,其他的我想要什麼,白震都會想辦法給我弄到。說實話,他的這份心意很讓我感動,但是,感動歸感動,不該妥協的事我是絕不會讓步的,希望我們真正對壘的那一天,能晚一點到來。
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當老奴和白震來的時候,佈雷就去密室外的草叢中藏好,等他們走了,再進來陪著我,等佈雷的傷勢好了八九成,也是我開始逃脫的時候了。
“佈雷,你聽著,你快回夜門總部去報信,將傲、靖帶來這裡救我。切記,不能讓不相干的人知道哦。”摸著佈雷,我仔細的吩咐到,這裡沒有筆和紙,我只能口訴了,因為不知道夜門中哪些人是白震那邊的人,所以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吱!”佈雷聽懂了我的吩咐,快速的竄了出去,按照我的指示,行動去了,我只能靜靜的等著它回來,好在,這幾天,軟筋散的效力小了很多,雖然武功還是使不出來,但是我已經可以自如的行走了,不再只能軟趴趴的靠著了。
夜門總部諸葛傲天坐在大堂中央門主的位置上,由於威一直的昏睡,現在夜門由他暫時接管,白震負責,旭、靖、浩、澈、銀鷹他們按照計劃,出去搜尋舞兒的下落了,今天由他留守。這麼多天過去了,怎麼會還沒有舞兒的訊息呢,他們明著暗著都派了不少人,舞兒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夜門裡的人他們也都監視起來,並沒有人有什麼異動,舞兒,你究竟在哪裡?這些日子,他們如坐針氈,舞兒沒有傳信給他們,就說明舞兒要麼被囚禁起來,要麼就是被……不敢想象這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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