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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的好:每個寵溺的霸總背後都特麼有一個巨悲催的總助。
男人結束通話電話,南織便說:「能鬆開了嗎?」
「不能。」
「……」
那他們就要用這種他從背後抱著她的姿勢說話嗎?
臉是個好東西啊,她真希望他要點兒。
「剛才,嚇到你了?」言湛問。
假關心個什麼勁兒?鬆手都不肯。
「你說呢?」她問,「大晚上,還是在陌生城市。忽然蹦出來個男的,二話不說就要抱我,擱你你不害怕?」
言湛說:「我叫你名字了。」
「……」
魂兒都嚇癲癇了,誰聽得到他那個低音炮?
言湛將人轉過來,面對面。
因為這一抱,兩人繼上次分享蛋糕,這又分享了棉花糖,還真是「甜蜜」。
「你不和我打招呼就跑來這裡,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南織想狡辯狡辯,他又道:「你也說是陌生城市,一個女孩很危險。」
狡辯機會喪失。
兩人無言地站著。
頭上的路燈因為電路老化,幾次閃頓,兩人的影子也跟著時隱時現。
最後砰一聲,滅了。
就像是垂死掙扎的魚,一旦到了陸地上,做什麼都爭不過死亡的命運。
「言湛,我很謝謝你……」
男人捂住她的嘴。
迷濛的黑暗中,虛弱的光線籠罩著他半邊臉,一邊黑暗、一邊晦澀,哪一邊都叫人瞧不真切,可獨獨那雙眼睛,明亮依舊,一片清明。
「我等。」他說,「我等你願意。」
南織搖頭,這對他太不公平。
男人輕哂:「誰叫我過去自作孽,應該的。」
南織作勢拉下他的手想說話,可他不肯。
他臉上那一點點的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認真的嚴肅,可張張口,幾次話到嘴邊又收回。
反覆幾次,他又笑了。
無奈的笑。
一把將人抱進懷裡,他說:「我會等,你不要走。」
言湛領著南織出來。
蘇妙言和傅贏川在車裡等候多時。
瞧著一米九之前還是雪山要崩臉,如今又變成了春雪消融臉,蘇妙言很是納悶。
但她不好多問,傅贏川說南織和一米九是未婚夫妻,叫她少摻和別人的事兒,多……多想想他。
蘇妙言臉紅,瞥見南織也紅著臉。
臉紅也傳染?
車上,傅贏川問是哪個酒店?
南織立刻說:「四季。妙妙,時間不早了,你要不今晚和我住吧?反正離影視基地也不算遠。」
有豪華套間睡,蘇妙言想都沒想就答應。
只是說完,車內氣溫忽而下降了好幾度。
d市地方不大,不出半小時,車子停在四季酒店門口。
南織挽著蘇妙言進酒店,腳底生風,走得異常瀟灑。
言湛緊盯她的背影,臉色陰沉。
「你是不是管管你女人?」他開啟車內抽屜,翻出煙盒。
傅贏川挑眉,漫不經心地整理起袖釦,回答:「我當然可以管我女人。可這不代表我管了,你就有機會。因為那個不是你女人。」
「……」
我們是未婚夫妻!
言湛沉住氣,將車窗徹底落下來,露出親密無間的兩個女孩,回擊:「那我再加把勁兒,讓你女人繼續忙。」
「……」
傅贏川拿走煙盒。
兩個大男人各自佔據一個窗戶,抽菸。